都听你的,不许他擅自妄为,更不许往远处去。”
蒋钰明白父亲意思,笑了一笑:“这我知道,就只让他在城里,不许他往乡下去。”兄弟俩这才能出家门。蒋钰吩咐李劲每天跟着蒋铭,出来进去都要报备,倏忽又过数日,就到冬至了。
那蒋铭如今正在情爱之中,一得自由,心里禁不住就打小算盘,想去看望云贞。不敢跟父亲说,只盼挨过冬至,借口去看虞先生,好趁便去句容。却不料冬至前日,蒋毅派人去乡下接了虞先生来家。说:“请先生在家里住一阵子,过了年再回去吧,咱们老友聚一聚,也好请先生指点他二人功课。”
蒋铭满心希望落了空,反比以前拘束的更紧了。这小伙儿饱受相思之苦,实在受不了,就想瞒着父亲私自去看云贞,向蒋钰道:“大哥,你就给我三天时间,或者两天也行,让我去一趟句容,只要见她一面我就回来!”
蒋钰早防着这一出,严词道:“不行!父亲早说不许你出城,就是怕你去乡下。你当是白说的?现下全家人都盯着你,虞先生也在,出去两三天,能不让发觉么?再者说,算算还有几时你就要去京里了,还不在家陪爹娘多待待,也尽尽你的孝心!”
看蒋铭赌气样子,又道:“我告诉你,这大过年的,你别给我弄事情,要敢私自出去,试想看会怎么样,不成上次还没挨够么!”说的蒋铭垂头丧气,坐在那里只不言语。
蒋钰看看弟弟,叹息了一声:“我也知道你现在心情,牵挂是难免的。可是……”停顿了一下:“可是你想过没,看这情势,你俩将来未必能在一块儿,要是婚姻不成,现在见面越多,只怕以后苦恼也越多。”
蒋铭闻言心内一惊,抬头看着哥哥:“怎么会,上次爹不是都应允提亲了么?现在云家不过遭了冤情,只要案子澄清了,平了反,亲事自然就无碍了。”
蒋钰道:“这话说着简单。可秦助案这么大,况且已经成了铁案,云家要平反,哪有那么容易?依我看,除非有什么大转机,否则翻案是不可能的事。就算真有转机,得等到什么时候?十年?二十年?你倒是说说,情势如此,你俩怎么在一起?”
蒋铭张嘴要说什么,想了一下,又没说,低了头闷声不语,半晌嘟囔道:“事在人为!真要想,办法还能没有的?反正咱爹就是不待见我,成心不让我如意!”
蒋钰皱眉斥道:“胡说!怎么不待见你了?本来不同意这桩婚事,也同意了,做出多大让步,这还不是疼你?后来是云家出了事,难道为着你结亲,把一家子家业前程都搭进去不成?”
蒋铭就不言语了。过会儿嘟囔道:“横竖我俩都要在一起,总有办法的。就连菱歌那样,大哥都能跟她在一块,我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