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途说!连潘姐儿都不认的。”
又都想了一会儿,陆青道:“依我说,咱们去东岭山上走一趟,悄悄查一查,说不定碰上蛛丝马迹呢?就是没什么事,现如今秋景好上来了,只当去玩玩儿也罢。”
曾建喜道:“我也想呢,这俩人是从东岭山宝华寺下来的,又有一个是和尚,多半这银子不是从寺里偷出来,也是附近什么地方偷的。”
陆青道:“那就这么着!上次路过,我只顾着打猎,都没到寺里看看。听说那间寺庙好几百年了,说不定,贼窝就藏在里头呢!”
曾建接口笑道:“那咱俩就去碰碰运气,拿不到贼,抓几只兔子耍也好。说不定,还能打到一头乌金鹿哩!”
次日,二人来找管营,说要去东岭山上打猎。管营开始不同意:“要打猎,就在附近转转不行,别处不说,石洞山上就有野物,去那么远做什么?况且二郎是都监叮嘱照看的人,你走了,万一这几天都监想起跟我要人,我怎么回话?”
两个左说右说,再三要去。陆青只说东岭山景色好,去年因路上赶得急,没玩够,那边宝华寺是古寺,十分好玩。管营说:“实在要去也行,得跟杨都监那里报备一声。”
陆青苦着脸道:“都监等闲想不起我来,这么小个事儿,还要去说,恁琐碎的!过几天就回来了,何必去烦扰他。”
曾建也在一旁央求,管营招架不住,答应了:“那二郎留封信,你们自走,我只当不知道。万一都监找,也好交代。你俩玩几天就回来,莫要时间长了,叫我牵挂。”
二人欢喜应喏了。当即准备随身包裹,带了弓箭、朴刀,从马房拉了两匹马,都做军卒打扮,假作营里出去办差的,第二天一早出发。
话说这次出行,与上回逃亡大不相同,俩人虽然藏着心事,到底是年轻后生,一路上马蹄得得,鸟儿出笼般,欢快万分。正是秋色宜人的时节,金风送爽,黄叶婆娑,他俩优哉游哉,赶一会儿路,赏玩一会儿风景,到晚间客栈歇了,不消细说。
不料这日早起,天就阴起来,秋云漠漠,上路走不多时,空中落下雨来,风夹着雨,吹的凉湛湛、冷飕飕,两个虽不怕冷,也觉不舒服,又怕淋湿了行李,树下避了一会儿雨,隐约望见前方树上挂着个酒旗,冒雨赶了过来,果然路弯处有一家酒馆。
到跟前下了马,店里伙计打着伞,奔出来相迎。曾建吩咐接马,陆青便往里走。忽听马嘶声,大路对面方向有一辆车冒雨驰来,到了跟前也停住了,从车上跳下一个人来,喊道:“前面可是朴臣大哥么?”
陆青回头一看,只见那人搭着件披风,帽兜罩着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