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牵连你的道理,你快说!”
妇人又看了看陆青。陆青疑惑道:“怎么不能我听么,要不,我下楼去等着?”
曾建失笑:“二哥说什么呢!”对妇人道:“我跟陆二哥就如同一个人,有什么话你只管说罢。”
潘娇儿说道:“上次刘奎来,那两锭银子确是拿来给我的,我看錾凿的怪模怪样儿,就问他,银子从哪里得来的,这等作怪!开始他不说,晚间喝醉了,跟我吐了两句,说那银锭子,是他道上黑吃黑,讹来的!”
曾建一惊:“黑吃黑?难道这银子,是谁偷的抢的么?”
娇儿点头:“刘奎说,是他回来路上,遇到一个同乡,那人十年前就在东岭山宝华寺剃了头发,出了家。他身边还跟着寺里一个火工道人。两人身上带着四百多两银子,都是这个银锭子。被刘奎看见了,问他怎么带得许多银子。那人说,是给寺里采办物料用的。刘奎看银子錾凿的乱七八糟,又听说话含糊,猜到来路不正,威胁要去报官,那人怕了,刘奎又带着手下的,硬生生把四百两银子勒索来三百两。为此刘奎得意的很,跟我说,有福之人不用忙,不知那俩费了多少力气搞到这些银子,没想却是给他预备下了。”
曾建问:“那两个人,一个和尚,一个火工道人,都是从东岭山宝华寺下来的?”
娇儿道:“是,刘奎说的,有鼻子有眼睛,应该是准的。”
陆青道:“那这银子,是从寺里偷出来的了?”
妇人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偷的,但不知从哪儿偷的。因为锭子上有字,不敢明面儿上使,就錾凿下边角儿,路上使费,后来把字迹凿的模糊了,预备走远些,拿去铺子里倾成小块儿,就好使了。”
曾建道:“那你知不知道,银锭子上原来铸的什么字?”
妇人摇头:“这我真不知道,刘奎也说没看见。他说,那两个人都不识字的,问了想必也不知道。”
曾建心中一喜,拍桌子道:“银子呢?快拿来我看看!”
妇人却道:“银子不在我这儿。”
俩人都一怔,陆青问:“刚才不是说,是让你收着的?”
潘娇儿道:“先是给我收着,可是没过两天,又让刘奎要回去了,慌慌张张的,说是拿去分成小锭子再给我。我不给,问他为什么,他急了,就用抢的,把两锭银子都抢去了!”
曾陆愕然道:“怎么会这样?”妇人道:“我先也不知道,后来刘奎回来,叫我骂了一顿好的,才说实话,说是前时路上碰见的那两个人,不知怎的都叫人杀了,尸首漂在河里,官府正在追查,他害怕跟这银子有关,就把我这里两锭银子,连同身上还有几个锭子,都拿去倾银铺里重新浇铸了……结果,现在人也死了,也不知那些银子在倾银铺子里拿没拿回来……”
见陆曾都不言语,只盯着她看。便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别不信!”
曾建泄气道:“不是不信,刘奎倾银子我们知道,前日他到铺子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