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厚而实为敦,质真而素为朴。我赠青弟‘朴臣’二字为表字,如何?”
兰芝念道:“朴臣,陆朴臣”,拍手道:“这个名字好!”
陆青早已对蒋钰佩服得五体投地,又加上感激,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只笑而无言。半晌方道:“这会儿没事儿,不如我打一套拳,请姊夫指点一下,可好么?”
兰芝笑嗔道:“你看你,急什么,都说了让你别心急,这么好的景致,规矩坐一会儿,说说话,岂不好呢!”
蒋钰也笑了,却向陆青道:“也好,你就练两趟给我瞧瞧罢。”
兰芝往远处瞭望,见云贞蒋锦二人正站在江边乱石上,忙叫李劲道:“你过去说一声,让她俩小心点儿,退后着些,那石头上滑的很,万一失脚摔着,可不是玩的!”李劲应声去了。
云贞和蒋锦两个手拉着手,正看景说话。李劲走来,将兰芝的话说了。二人答应着,往回走了几步。
蒋锦笑道:“大嫂也忒小心了!咱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掉进江里去不成!”
云贞道:“她是大嫂,身上担的责任多,自然操心的事儿多。”看着蒋锦,抿嘴笑了:“要是你以后到了宋州,也管这么一家子的事务,恐怕,比大嫂还要辛苦呢。”
蒋锦笑道:“才不会呢!”话一出口,微有些窘,就不说了。忽然想起一事来:“那会儿话说到一半儿,采芹过来打断了。白天大嫂请你过去,去做什么了?你俩还瞒着我!”
云贞道:“没有。这是在你家,我能有什么瞒你的。那会儿大嫂让我去,是要我看看菱姑娘的身子。”
蒋锦疑惑道:“菱歌么?她怎么了,病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云贞顿了一顿:“也算不上是病,我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不好让丫头们听见。”蒋锦:“那是什么?”
云贞:“大嫂说,菱歌来了好些年了,一直没有身孕,又不好请医生,正赶上我在,问能不能给她看看,开个方,调理调理。”
蒋锦恍然:“怪不得呢,你们背着我,叽叽咕咕的,原来是这事儿。”叹道:“大嫂可真是菩萨心肠,换了别人,丈夫身边有这样的,还不早变着法儿打发了。能容下,已经算是大量了,还肯这样一心一计地待她。我大哥真是有福气的。”
云贞笑而不语,半晌说道:“大嫂自然是极好的人,没话说的,可也要大哥哥和菱姑娘都好,大嫂才能做得这菩萨。”
蒋锦想了想:“你说的也是。你都来了这些天了,到今儿才找你看,我寻思着,这件事儿,未必是大嫂想起来的,或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