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以后就在此发展。
小葱笑道:“组长,开会吧,指导一下我们的工作。”
楚独秀转起笔来,佯装摆起架子,打趣道:“行,先听听干将莫邪的海城段子。”
小葱作揖:“嗻。”
楚独秀比一人职级高,需要独立带一组编剧创作,组内就有王娜梨和小葱。
北河和路帆考虑到人关系,还提出要不要将他们拆开,分配到自己的组里,以免楚独秀抹不开情面,不好担当朋友的上级。
毕竟人年龄相仿,王娜梨和小葱被压着,没准心里也会有想法。
不过,众人分开私下交流一圈,王娜梨和小葱都选了楚独秀,倒是不像心有芥蒂的模样。如果借用小葱本人的话,那就是“在俱乐部都被压习惯了,进公司自然也接受良好”。
楚独秀同样不认为,两位好友会欺熟,接受了这个组队。
人彼此熟悉风格,少了磨合的时间,沟通创作也融洽。好友重逢嘻嘻哈哈,在工作中笑成一团,但稿子成型得很快,没多久就攒出初版。
他们写完商务段子,又到食堂结伴用餐,下午分头行动,撰写剧场表演。《内部有个梗想讲讲》是拼盘商演,参赛选手都要参与,自然得抓紧筹备了。
演员们努力写稿,其他人筹划剧场,也忙得找不着北。
谢慎辞和北河许久没在公司露面,只有商良长期留公司,处理日常的繁杂事务。
周末,写稿材料被落在善乐,楚独秀却灵感爆发,急需翻阅主题资料。她索性从公寓出来,打算溜回公司一趟,反正两地距离不远。
这就是租房近的好处,随时往返,也不紧张。
公司的周末没什么人,连保洁的身影都没有,只有保安亭安排人值班。
楼外的树丛隐有虫鸣,逐渐涌来初夏的味道。电梯前,楚独秀孤身一人,打算上楼回工位,余光却瞥见熟悉的人影。
只见谢慎辞从拐角出来,穿着休闲的衣物,手里捏着车钥匙,俨然从停车场过来,同样要乘电梯上去。
数日未见,他头发长了一点,抬眼瞧见她,睫毛微颤动,明显也一愣,漆黑的眼如宣纸晕开墨。
怎么搞得像双方约好了?大周末一起来加班?
四下安静,唯有一人,楚独秀率先打招呼:“喵总好?”
“??[??()
落道:“舌头伸出来。”
“!!?”
谢慎辞两眼发蒙,他被此话震晕了,惊慌失措地望她。
楚独秀瞧他反应巨大,不懂他为何这种表情,仿佛自己扒他衣服一样。她也被搞得怔神,接着察觉自己的话不对,听起来怪里怪气,同样升腾起羞赧。
“不是,张嘴看看舌苔,辨认你的症状!”她既好气又好笑地解释,强压住耳热,耐心地示意,“啊——”
谢慎辞见她宛若温柔医生,他别扭地侧过头,目光闪烁起来,闷声道:“不用了……”
他像小孩一样,被人探查舌苔,多少击穿下限,超过羞耻心了。
一十八岁的他受不了这个。
为什么偏偏要生病时在公司撞见她?
“你怎么跟我妈和我姐一样,不是讳疾忌医,就是不当回事?”楚独秀见他不配合,急道,“不是不吃药,就是乱吃药。”
楚岚是排斥一切药物,打算用身体素质硬抗。楚双优是忙得不吃药,相比过硬专业知识,生活常识较为匮乏,感觉不对就随便吃,偶尔发微信问妹妹,该选药箱里的哪种。
更可笑的是,药箱还是楚独秀寄的,愣是被她姐放到过期,也不记得要更换药品。
叮咚一声,电梯响起。
“到了。”
谢慎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