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夫妻,关我屁事。”元贞冷冷道。
“主上,”廖延急了,“万一出事,一辈子追悔莫及!”
元贞看他一眼,蓦地想起上次钟吟秋莫名其妙的话:我也很想,有自己的孩子。她为什么这么说,她知道了什么?
引领眺望,船已经很远了,风雪中模糊的白点。她,走了。
转身:“回京!”
先回京城,尽快处理完朝中事务,赶去浮洲岛,找回她!
两天后。
啪!祁钰摔了茶杯:“太烫了,怎么伺候的茶水?”
奉茶宫女跪倒在地,吓得说不出话,又被太监拖走处罚,地上揩抹干净了,祁钰来回走动着,自己也能感觉近来心浮气躁,极易发怒,他自负涵养极好,这是怎么了,总是压不住火气?也许是最近睡得不好一直头疼的缘故吧,北境迟迟没有消息,着实让人忧心。
传来内卫:“元持还没有消息吗?”
“还不曾,已经派了探马去催促。”内卫也怕他,大气儿不敢出一声。
整整三天了,怎么这么慢!按照计划元持和王之应该在元贞返程时杀了他,再伪装成戎狄下手的模样,之后冯大年率领手下收编元贞的人,领下元贞的战功。反正戎狄经此一败,两三年里都不可能动兵,这段时间足够他重新训练将帅,培养下一任继任者。而且明雪霁也该落网了,他吩咐过王之去办,拿到明雪霁,再用她引来邵七,到时候这两个人扣在手里,邵家的财富唾手可得,可为什么,北境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陛下,陛下,”心腹太监慌里慌张走来,“元将军回来了!”
祁钰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元贞,大吃一惊。他没死?
咚咚咚!外面突然传来震天的敲声,是紫宸殿前的金鼓,非有重大国事不能敲响,谁这么大胆子敢胡乱敲?
“是元将军,他押着冯大年、元持、王之,还有计延宗都在紫宸殿,还召集了文武百官!”太监抖着声音禀奏,“他说要见陛下!”
啪!祁钰又摔了一只茶杯,一霎时想明白了原委,这群废物!
紫宸殿前,金鼓敲得越来越急,官员们密密麻麻站满廊下,议论着,猜测着,不敢置信着,不远处船里静鞭声声,祁钰来了,砰!元贞扔掉鼓槌,拍了拍手。
仪仗霎时间来到近前,祁钰坐在肩舆上,居高临下俯视,冰冷的脸:“元贞,是你。”
不叫松寒了,怎么,这是不装了吗。元贞轻嗤一声:“皇帝。”
还是这样桀骜。祁钰一阵气血翻涌,努力压下去:“聚众喧哗,御前失仪,你该当何罪?”
“臣在前方为大雍拼命,你却命元持、王之和冯大年半道上截杀我,陛下又该当何罪?”元贞中气十足,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周遭议论的声响一下子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