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届时,她应该能好不少,但什么时候能醒来,还得看老夫人的命数了。”
“多谢大夫。”姜予安给他郑重地行了礼。
“不必言谢。”林业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打开针灸的布卷展开。
林业最擅长的就是制药和针灸,针灸之时都不需要迟疑,不过片刻功夫,就收了针。
“老夫人一时半会也醒不了,得三日之后,我再来施针,方可见效。”林业嘱咐道,“这段时日把炭盆减到两个,窗户每日早晨开半个时辰,有助于老夫人康复。”
姜予安即刻就吩咐屋里伺候的婆子,把屋里的炭盆拿走一个,开了一点窗。
然后她叫云苓去取银票,整整一千两,她给了林业:“多谢大夫,一点心意。”
林业看着这大额的银票,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贺小子特意叫他过来,怕是和这女子颇有些交情,那他便不能收了这个钱,可贺小子还说,不让她知道是他派他过来的,那这钱不收也不行。
林业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很快就说服了自己:“我三日后再来。”
然后脸不红心不跳拿着银票走了。
林业回去之后,贺延臣刚从衙门回来,正好两人在府外遇上。
“贺小子,没想到啊。”林业跟在贺延臣左边,探头看他。
见贺延臣目不斜视往前走,又跑到右边:“那女子和你什么关系?”
“那女子长得好看。”林业又说道。
两人就这么纠缠着一直到轩云阁的书房。
“她祖母如何了?”贺延臣坐定,喝了一口茶,无视他前面所有问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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