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回来路上准备好的说辞, 怎么也说不出口。

生活在第一猎人学院, 真的......什么都好吗?阿塔斯心里不禁问自己。牢牢烙印在骨子里的、彼此之间互相微笑相谈甚欢的面具底下,是傲慢互相评估与算计的利益牵扯。

显然, 对方第一天便猜到了他的来意。为了让他‘一无所知的来, 一无所知的离开’,冷酷的让他正好昏睡一个星期。对异能造成伤害的掌控, 精准得令阿塔斯此刻想起来, 仍感到后怕。

对方并不想和第一猎人学院扯上关系,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阿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