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请大家将热烈的掌声送给徐先生,感谢他对本次活动的支持。”
姜恩眠低声问沈宗年:“徐子烨?”
“是他。”沈宗年贴到姜恩眠耳边,“最近两年,他一直在做这个。”
资助孤儿院的孩子,还有贫困的大学生。
*
宴会结束,沈宗年喝了些酒,走路稍有不稳,姜恩眠全程陪在他身边。
穿深黑色西装的中年男性留住了沈宗年,他身边还跟着位和姜恩眠年龄相仿的青年。
青年的全名姜恩眠不清楚,但印象中,似乎姓武。
中年男性微微颔首,“沈总,还有这位姜先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溺爱,没教好,他口出狂言说了些没礼貌的话,我替他向二位道歉,今后一定严加管教,绝不会再让他丢人。”
“沈总,咱们都是生意人,一码归一码,别因为孩子们的玩闹,影响了咱们的生意,得不偿失。”中年男性试探,“你看呢?”
“武总,您就一个儿子,我也就一个爱人,您管教不好是您的事,但我的爱人不能受委屈。”沈宗年勾住姜恩眠的腰,“合作机会还很多,咱们有缘再见。”
姜恩眠早就该猜到,这种事即便他不说,沈宗年也会知道。
两个人坐上车,沈宗年将报纸递给他,“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姜恩眠也能感受到沈宗年喝了不少,他打开报纸,没再打扰。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姜恩眠家巷子口,司机主动下来,车内只剩下他俩。
沈宗年缓缓睁开眼,“看完了?”
姜恩眠放下报纸,蹭到他身边,“报纸是你故意让我看的,包括主持人在宴会上的话,也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对吗?”
报纸上显示,姜恩眠学校旁的别墅已拆除完毕,并由徐氏企业投资,建造一座综合性体育馆,免费向周边的居民和大学生开放。
沈宗年想他知道,他挂念的学弟现在很好,并且,会越来越好。
姜恩眠亲昵往沈宗年身上贴,“全世界就属你最了解我。”
“但今天让你受了委屈,是我的疏忽。”
以沈宗年的地位,商界同行绝不敢这么说,但他忘记了,这些知分寸的老板却有着不知分寸的儿子。
“没事,你和小宁不都帮我出气了吗?而且,他们太低劣了,我在放心上才正中他们下怀,才不会让他们得逞。”
姜恩眠继续说:“但你今天是有点冲动了。”
“怎么冲动?”封闭的车内空间,沈宗年身上的酒气很重。
“不该为了这种事影响生意。”姜恩眠虽不清楚他们的合作有多大,但看对方的反应,绝对不是小数目。这种商业上的合作,必然互惠互利行为,生意不做,沈宗年肯定也有损失。
“不尊重你的人,没有合作的必要。”
他也不差这点。
姜恩眠贴在他怀里,“好,我知道了。在我男朋友心里,我最重要。”
“可你就不怕我哪天腻了,甩掉你?”
显然沈宗年也听到了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姜恩眠说:“才不怕,我绝对相信你。”
沈宗年扣紧姜恩眠的腰,稍稍用力,直接将人抱到腿上,“但我很怕。”
今天的车是高顶SUV,内部很宽敞,姜恩眠以跨坐的方式与沈宗年面对面,对方的西装纽扣硌在他心口。
姜恩眠双手伏在肩膀,嘴唇似有似无蹭在下巴上,呼吸急缓不定,“有什么好怕的?沈老板是高枝儿,是我攀你。”
“怕我这高枝儿不够攀,你腻了、没意思了,不要了怎么办?”
姜恩眠被他逗笑,“我才不会。”
“但我很怕。”沈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