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悦,全然忘记了身边还坐着自己的郎君。
疼动让沈书脸色刷白,嘴唇也没了血色,迷茫的捂着双手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福瑞大哭了起来,跑到沈书的身边,“主子!主子流了好多的血!”没见过这种场面的福瑞双腿都软了,满眼都是流出的鲜血,人差点被吓晕过去。
“手给我。”白珠的声音带着颤抖,跪在郎君的身边强硬的拿过他的手,用帕子包裹起来免得失血过多。
眼看着架势不对,其他隐藏在侍女中的刺客也动手了,唯一的目标就是希望白珠能够死。
而白珠怀中紧紧抱着郎君,一点儿眼神都不愿意多分给她们,四周的叫喊呼救声势若无闻,小声的安慰着受伤的男人。
潜伏在船上的六扇门人也纷纷出动,行驶在湖中心的船没有地方可以逃跑,不一会儿那些刺客被捉拿,有了先见之明的卸掉下巴免得自尽。
船只飞速的靠岸,白珠面容紧绷一言不发的推着沈书离开了,谁都知道现在不是去打扰白大人的时候,识趣的闭了嘴。
就近找了一家医药馆,郎中认出了前来的人,连忙的招呼进了里屋包扎。
双手放在垫枕上,沈书不敢去看伤口如何,把脸埋在了妻主的怀中,肩膀小幅度的颤抖着。
从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哪里受到过这样的伤害,别说到底疼不疼,光是心理上的害怕就够他受的了。
“幸亏没伤着骨头,不然这双手怕是要废掉了。”郎中一边为他上药一边说道,“不过小郎君再怎么着急,也不能用手去接刀刃啊。”
“他是为了保护我。”白珠冷冷的说了一句,对于郎中多话脾气明显的不耐烦。
似乎是察觉到了女人的暴躁,沈书闷闷的说了句,“疼,手疼。”
瞬间让白珠从暴躁的情绪中拉了回来,温柔的擦去郎君眼角的泪水,“下次别做那么傻的事情了。”
沈书对此没有回答,就算是知道后果如何,他依旧会那么做,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妻主在自己的面前受到伤害。
伤口处理是次要的,日后恢复期的护理才是最关键,伤口不能见水,须要按时的上药,饮食上也要注意,免得会留下疤痕。
福瑞缩在马车的前室盯着一处发呆,明显是被船上的突发情况吓着了,到现在还没能缓过神来,不自觉的流下惊吓的泪水。
听见主子们出来的动静才从回忆中缓和过来,连忙上去查看沈书的伤情,上完药后已经不渗血了。
沈书故意的来回的翻看,笑着缓解气氛道,“怎么有点丑。”
“不丑,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白珠内疚的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百密一疏,酿造大祸。”
聪明的沈书结合当时的情况瞬间就明白了原因,震惊的忘记了手上的疼痛,不可思议的看向满眼心疼她的女人。
福瑞还在这边不方便将,上了马车后沈书连忙的询问道,“所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