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怀孕时身体会产生的反应都是如何处理的,询问过来人的经验好过手足无措。
两人说着眉头紧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谈论什么国家大事,如此的沉重一丝笑意都没有。
裘宥快步走了过来想要加入,却在听见具体的内容后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了嘴,连喜欢的男人都没有,更不用提谈论男子怀孕的事情了。
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出声缓解窘迫,“白大人是要去外交部那里吗?”
“外交部那里暂时没什么事情,我得赶着回去陪郎君,他现在的情况我是一点儿也不放心。”两句话没说又扯到了自家的郎君身上去了,白珠自己都没发觉一直围绕着沈书在转悠。
近几日沈书半夜起来呕吐的频繁了不少,看的她格外揪心,唯一能做的就是善后和喂他吃点东西再睡觉。
郎中开的药按时按点的喝也不见效果,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裘宥加入后谈论的话题就围绕着雪灾善后的事情,肩膀上的重担瞬间轻松了不少,人看起来都精神有活气了。
“我的能力就那么多,只能尽可能的为百姓多着想些,谁都不愿意碰上大灾大难的。”裘宥叹了一口气,经历过此事情后成熟了不少,没毛头小妞那股子莽劲了。
远远就看见了马车旁边等着的人,待到看清楚后白珠小跑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调整好情绪的任奇在看见白珠的一瞬间绷不住了,上前猛的抱住了她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引得周围下朝的官员纷纷看了过来。
“大人!学院没了!它怎么就没了呢?”任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全然无法顾及颜面了。
算着开春开学的时间从老家回来,一路上还在想着雪灾会不会给部分的学生造成生活上的困难,准备着如何同白珠商讨解决。
谁能想到站在熟悉的门头前,再见已是一片焦灰的废墟,半点儿看不出从前的痕迹,任奇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拉着路人再三确认后被告知学院在新年的夜晚烧毁在了大雪降临前。
瞬间精神桥梁的崩塌让任奇不知所措的抱紧了包袱和带给白珠的土特产,前去沈宅询问猜知道白珠入朝了,没耐心在宅院内等着跑来了宫门口守着人出来。
白珠拍了拍她的后背,本以为要淡忘的回忆猝不及防的被勾了起来,连带着声音哽咽了起来,“上马车说。”
私事裘宥和严文文不好参合,自觉的离开了。
情绪难以平复,任奇哭的鼻涕眼泪一起下来,帕子擦的赶不上落下来的,好半天才能完整的说话,“学院肯定不是意外对吗?是谁对学院下手?国女监?”
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毫不怀疑她能立刻提刀站在国女监门前打擂台,来一个砍一个泄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