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没有回答,谁知道陛下心中想的是什么呢,谁都能成为她手中的棋子,没有什么重视不重视的一说法。
或许愿意让她入朝为官的其中一条原因就是,家中的人都在京城好拿捏。
对白珠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家人的,放弃什么东西都不会放弃家人。
正沉思着呢就听见严文文望着她感慨了一句,“你真的变了好多,从前没那么多心思藏在眼底的。”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白珠时眼底的清澈和热血,也是严文文愿意同她亲近的原因,爱憎分明的相处起来格外的轻松。
可惜京城就是一个大染缸,只要还带呆在这里就逃不过,就算是以后离开了这儿,身上也带着洗不去的色彩。
身上还有事情严文文不便多留,来这里只是想要询问白珠当时的情况解决心头疑惑。
目送着人离开,白珠也没心情晒太阳了,整理好衣裳准备回屋内睡一会扭头看见了一直站在身后的福瑞,男人低垂着脑袋怯怯的,发现白珠的视线落在身上后更是害怕的抖了一下。
怎么也是没能想到会听到这些事情,心中慌张极了,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说话的声音都带上的哭腔,“奴不是有意要听见的,奴绝对一个字也不会往外头说,还请大人饶恕。”
白珠蹲下身子捏着福瑞的下巴迫使人抬起脸来,就算是哭花的脸蛋也能看出姿色不错,察觉到手指下人的颤抖后白珠松开站了起来。
“什么都没听见。”白珠神色莫辨的道。
福瑞连忙的重复了一句,“奴什么都没听见。”
兴高采烈回到院子里沈书看见妻主和福瑞靠着有些近,心里头顿时不舒服起来,连带着语气都不好了,“你们在做什么?”
白珠没有回答,而是走过去拿起沈书膝盖上的成型的小被子询问道,“已经做好了吗?”
面对妻主沈书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心里头也清楚女人故意的转移话题是不想他多询问,颇有些不情愿的说道,“父亲早些时候就在做了,我今天过去是帮忙塞棉花和封口的。”
“辛苦了,我推你进去休息。”白珠走到后面推着轮椅。
沈书注意到摇椅旁边多出来的凳子,眼神暗了暗,没忍住的质问,“晒个太阳还需要两个地方坐?”
“想什么呢。”白珠推着他进了屋子,轻松的将人抱了起来放在软榻之上,“严文文过来找我询问裘宥的事情,那凳子是她坐的。”
“裘宥?”沈书记得她是新任状元娘?,好奇的打探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像是讲故事一样,白珠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手下也不停歇的帮忙揉捏按摩男人的双腿。
听下来沈书连盘子里的酸梅都吸引不了注意力了,秀气的眉头皱巴在一起,“元若的心思坏成那样,以后你入朝为官得多小心着她些。”
“我懂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