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想也想不明白,只能看见事情的表象。
除非是事情已经发生后,后知后觉的感受出来,对于白珠同她讲的格外新鲜。
白珠无奈的喝了几口,擦去了嘴角的水渍继续道,“在百姓中口碑好对陛下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证明往后要处理掉元若需要花费大手笔堵住悠悠众口,而雪灾的事情恐怕是陛下临时想到整治的法子。”
“你知道的,为百姓办事做的好是好名声,是身为朝廷的官员应该的,做的不好可就是骂名,特别是关乎到利益钱的事情。”
白珠眼神暗了下来,“让裘宥也跟着一同去,我猜测…新任状元娘的通病,自傲的认为可以改变朝廷而触碰到了陛下的怒点,面上不训斥,可保不准用什么事情来整你,挫一挫身上的锐气。”
一番话听下来,严文文忍不住的想拍手叫好,谁能预料到一个雪灾能看出来那么多的事情。
“你当初不挺好的吗?前任状元娘。”严文文打趣的推了下她的肩膀。
“侥幸。”白珠只道了这一句。
当初放榜后看见状元娘的名字下写的是自己后,白珠也膨胀了,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特别是所有人看见她都礼让三分地时候。
可对比之下幸运的是白珠的傲气误打误撞的和陛下站在了一条线上,不愿意入朝廷且孤注一掷的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创办男德学院,为对抗一手遮天的国女监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所以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同严文文分析当前的局势。
傻人又傻福说的或许就是她这样的,当时不入朝廷成为了多少人口中的惋惜,谁能知道兜兜转转的未来又会是什么变化。
“雪灾的事情咱们是管不着了,我就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向陛下解释学院失火的事情。”
严文文起身双手叉腰的来回走动,学院失火后她也在想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可怎么想都是要钱的,重新建造花费的时间漫长不说,也不清楚会不会收到其他的影响。
在重建的时间内,够国女监做许多小动作的了。
“火不是我放的,我为什么要解释,我才是受害者,伤心欲绝到卧塌半月,身上还落下了病根子。”
白珠看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不免弄的有些头晕,移开了目光,“创建学院本就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我也坚持那么多年了,算是尽了心。”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搞男子学院了?”严文文疑惑道。
“你觉得呢?”白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