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
“可以,我明天会逐渐减少剂量。”关溪文面无表情,扫过旁边挺着肚子满脸担忧的沈书,“我能给你把脉吗?”
沈书一愣,突如其来的奇怪要求不得不警惕,不悦的准备拒绝时,白珠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关太医是陛下钦点来照顾我的,大可以放心她,看看也是好的。”
听白珠这么说沈书才逐渐放下戒备,将手腕伸给了关溪文。
诊断号脉的时间并不长,关溪文依旧是那副表情,点了点头,“恭喜白大人是双生子,不过郎君要记得别忧思过度,免得影响到肚子里的胎儿。”
关溪文拿走空碗,转身要离开之际听见了沈书道,“我在这里陪着你,好吗?”
停下了脚步,冷声说道,“还请郎君注意身体,白大人现在的情况容不得陪伴。”
就算是关溪文不说,白珠也是不会让沈书留下来的,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这次大病一场不是几天就能恢复的,到现在还无法控制住发热的情况。
“听话,侍郎府不适合你安胎,我等着身体好一些就回去。”白珠见男人的眼泪又要委屈的落下来,连忙用手等着擦去,“我会好好的听太医的话,我的身体从来不差,你是知道的。”
沈书并非是胡搅蛮缠不懂得事理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人在面对在意的妻主时,所以的考量瞬间消失不见,满脑子都是白珠一个人生病的躺在床上,身边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光是想着就心疼的厉害。
沈书点点头,没忍住的搂住了妻主,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感受透过布料传递而来的炽热温度,“学院发生那样的事情不难过是假的,可不能总是向着过去看,我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未来。”
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明显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沈书不自觉的抱紧了一些。
“重建学院只是钱和时间的问题,我这几年做生意存下了不少的银子。我算过了耗材,不能说让学院恢复到从前的模样,但能建造一个雏型出来。可以再向父亲母亲借一些,她一定会同意的。陛下那儿肯定也会出资的,我们慢慢来。”
听郎君说了许多的话,白珠的眼神逐渐温柔下来,抚摸着沈书的头发低声笑了。
瞬间明白了严文文为何看见颓唐的她会那么生气了,明明身边有那么多在意她的人,而她却为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伤害自己。
“学院的事情我已经看明白了,心中有自己的考量。”白珠心中隐藏的欲望在此刻达到顶峰,站不高永远会被别人按着脑袋的欺负,“烧了就烧了,它对现在的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只要你好好的陪在我身边,一切都够了。”
沈书不清楚妻主的心中在想着什么,但无条件的相信她,就像是白珠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一样。
趁着天色未晚,街道上的路不算难走,沈书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本以为他要住下来的严文文都准备好了干净的房间,从沈书在钱阮青难产时陪伴在身边鼓励着阮郎开始,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