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顺手,可谓是走起来奇奇怪怪的,看的白珠憋住了笑意,连忙把人扶上马车来。
福瑞作为贴身的小厮,主子出门肯定是要跟在后头的,他就在前室驾驭马车,也免得山庄内的人不懂得沈书的生活习惯伺候不好。
和严文文在城外相遇,两人本事不打算打招呼的,耐不住两位郎君要见一面说说话。
说话就说话吧,反正也不差那么点时间。
只是谁能想到…白珠默默的移开视线,不去看身边黑着的严文文。
谁能想到两个男人要坐一辆马车,说许久未见要在路上叙旧,且钱阮青理直气壮的说让肚子里的孩子熟悉干爹。
比较之下沈书对孩子更感兴趣,笑盈盈的将白珠赶出了马车,两个女人被迫坐在了一起。
都想着和郎君在马车里做点什么事情,现在倒是好了,连人影都见不到。
互看对方不爽,默契的移开视线,望着外头的风景发呆。
从京城出来后是郁郁葱葱的山林,马车行驶在绿荫之下温度降低了不少,身上也不再是黏糊糊的汗水了。
“我听说当初引起学院全体中毒的街头混子死了?”严文文半躺在车厢内,脚翘着矮凳子,姿势舒服的不得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若是白珠没记错,阿浣的死对六扇门来说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起初都没敢告诉陛下,只不过几个月下去就将事情公布了?
严文文奇怪的看向她,“这有什么难的,六扇门门口的公告栏上都贴着呢,畏罪自杀算得上还有点良知。”
畏罪自杀?
白珠忽然笑了,直到现在六扇门还在掩饰。
“你干什么?怪吓人的。”严文文默默远离了些白珠,更加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
常年混迹朝廷的严文文在一瞬间懂了什么,立马按住白珠的手腕,就算是在野外,就算是马车内只有她们两个人,声音也控制的很小,“难不成有别的内幕?”
“阿浣并非是畏罪自杀。”白珠盯着严文文思索了一会,看的人脚底发毛,随后移开视线耸了耸肩膀道,“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告诉你无妨。”
“当初阿浣来六扇门自首并非是良心发现,而是有人要杀她灭口,不得已才以自首的名义求助六扇门的庇佑。只是没能想到,那位想杀她的人权利如此大,手能伸到六扇门的地牢内。”
不需要再多解释什么了,严文文捂着耳朵不愿意再听,努力消化所得到的信息,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
白珠也是不着急,观赏着窗外的山林,思绪逐渐飘远。
待到回过神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