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舒服。
对比之下元若像是没事人一样,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情绪的转变,“白院长此番和新任状元娘一同操持赈灾事宜,两位状元娘很期待看到你们的成就。”
白珠看着她的笑脸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元若稍微动点手段就能知道她的外甥女是被自己送进去的,还能那么淡定的同她讲其他的事情。
就在短短几句话里白珠忽然明白了金如意最后和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强大的心脏是在面对憎恨之人时的忍耐吗?
两人的交谈非常的简短,白珠的心性还没能学会收放自如,不过也在心中留下了不小的影响。
难得天没黑就到家,白珠钻入浴房内洗尽一身疲惫,整个人都舒坦了许多。
从宫里出来后又跟着裘宥去了城外的官道上勘查了一圈,满身的尘土弄的浑身不舒服。
得知妻主回来的沈书饶过了眼泪快要流干了的沈星河,除师长要求的写文章,沈书自行给他安排了许多的事情,是一刻也不让沈星河闲下来。
既然偷偷撒谎舒服过了那么久,为之前的舒坦日子付出点代价总是不算过分的。
白珠并没有休息而是站在书桌前看着京城的地图,灾民里存在浑水摸鱼的人,想借此机会分些好处。
肯定是不能让这些人如意得逞,但怎么做就需要她们来想办法了。
轮椅滚动的声音吸引了白珠的注意力,沈书看了眼桌面上的东西,地图上圈圈画画处了许多的空地,想来是准备利用起来暂时安置灾民的,“还在处理赈灾的事情?”
“灾民都在城外等着解决,不抓紧时间不行。”白珠并没有再透露什么,蹲下身平视郎君捏了捏他长肉的脸颊,“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
沈书蹭了蹭妻主的掌心,难得状态是轻松的,“若是沈星河气的不算,那就没有了。”
“这段时间特殊,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一旦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说出来。”
已经记不清听白珠念叨多少次了,沈书耳朵都要起茧子,拉了拉女人的衣摆,颇有点不平的反驳,“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孰轻孰重是知道的。”
沈书很享受和妻主相处的时间,就算是什么都不做静静的陪在她身边都觉得开心,特别是看妻主工作时带着一种满足感。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去,点亮了桌上的油灯,白珠的眉头就没舒展开,一直在宣纸上写写画画,又推翻揉掉。
陛下不过是让她作为辅助监督的职责,却不想白珠格外的上心认真,努力去将事情做好。
沈书就半靠在软榻上看着,总觉得在无人注意的时间里妻主发生着变化,只不过他暂时还没能看出来。
恍惚间身上的深蓝色常服化为了绣着仙鹤的官服,突然间沈书为自己的想法而笑出了声,在他看来白珠并不适合官场,也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