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双瑞满脸难堪,未婚先孕是不受待见的,相当于把决定权交给了别人,“在她备考的时候,我时常会去照顾她,然后…没忍住就…”
“你知道你现在算什么吗?”沈书控制着脾气,但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加重,“沈萍要是咬死了不认,你肚子里的孩子连上户都难。”
“奴也没想到,就那么一次,就一次。”双瑞被吓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安萧手轻轻搭在沈书的肩膀上,让她控制着些自己的脾气,摇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责备从前也是没用了,倒不如想想沈萍不承认,该如何是好。”
“孩子奴是绝对不会打掉的。”双瑞抱紧了肚子,咬着下唇仍谁劝说都没用。
一个从小被卖到沈宅的男子,没有体会到血缘带来的亲情,在面对一个身体里会留着相同血液的孩子,像是抓住的温情的钥匙,一刻也不愿意放手。
“奴可以将他养大的。”双瑞道。
“去请郎中来。”沈书移开了视线,疲惫的揉捏眉根。
双瑞满眼的哀求,轻拽着他的衣摆,悲伤的情绪就快要将他淹没。
沈书看不下去了,掐着他的面颊扯了下,“孩子在你的肚子里,将来遭罪的也是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想要留着我不阻拦,但最起码要知道孩子现在是否健康。”
为了有孕沈书做了不少的功课,明白怀孕前期是非常脆弱的,想到双瑞瞒着他们照常干活,头就又开始疼。
郎中来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身底结实,即便是怀孕了也没那么脆弱,平日里头不要干重活累活就行了,吃食上注意些,没什么大碍的。”
沈书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既然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没事情,天色不早了,就不拖着人再继续纠结没用的事情了。
放双瑞回去休息,最后的结果还要看女人那儿怎么说。
“别着急,你的情况不同。”安萧摸了摸孩子的头顶,把他轻轻搂入了怀中。
父亲的怀抱总是温暖的,沈书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他明白在父亲面前什么都瞒不住,也不需要隐瞒什么,无论如何家人都会站在身侧的。
趴在屏风后头的白珠发现外头没动静了,蹑手蹑脚的准备爬回软榻上装作睡着,被进来的沈书逮了个正着。
“听了多少?”沈书没坐在轮椅上,而是肩膀靠在墙壁处,双手环抱在胸前歪头看向她。
“不隔音,全听见了。”白珠憨憨一笑,上前要抱着人去软榻上坐着。
却被沈书推着肩膀拒绝了,指挥着她后退了几步,“我走过去,你接着我。”
“什么?”白珠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男人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