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能不显得尴尬。
在软榻上翻来覆去的, 揉的头发乱糟糟, 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脑海中将各种荒唐的理由想了一遍, 鸡皮疙瘩都被自己的苦情剧给惹了起来,搓了搓胳膊,猛然听见了院子里传来的急匆匆脚步声。
迅速的坐起来, 眯着眼睛顺着窗户的缝隙打量过去, 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上被推着进来的沈书, 还好巧不巧的对上了目光。
像是被猫追的老鼠一样, 白珠立马从软榻上窜了起来, 四处找能逃跑的地方, 门窗是不用想了,出去刚好撞见。
床底狭窄, 衣柜堆满了东西, 急的在原地团团转…
在门开的一刹那,无处可躲的白珠如鸵鸟般, 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屏气凝神的听着外头的声音。
没了动静,想探出脑袋察看,后背一重,像是手按在了上头。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不应该擅自做主,替你决定事情。”
沈书垂下眼睛,轮椅侧面紧贴着床边,担心女人会逃跑还将腿翘在了床上,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如此奇怪的姿势也没能耽误情绪的释放,喉结滚动,一路上的腹稿化为了哽咽,半句都想不起来了。
还想继续当鹌鹑的白珠听见了细碎的哭泣声,当即钻出了被褥,捧着郎君的脸左右的看,指腹擦去男人眼角的泪花,郑重的说道,“不许哭了。”
屋内只有她们两个人,门窗也都关严实了,看来是特意留的独处空间,给小两口解决问题的。
“我找了你好久,差点要崩溃了。”
沈书贪婪的吻住女人的掌心,手指摩挲在她腕间的红绳上,所有的矜持在此刻碎裂,只剩下无尽的眷恋。
眼泪一出来,白珠什么火气都没了。
男人憔悴的模样让她格外心疼,放松的跪坐在床上,也委屈道,“你怎么能塞男人给我,我一点也不想要别人。”
“我的错,我不该那样的。”沈书瞧白珠的眼泪比他先落落下来,拽过袖子胡乱的给女人擦拭。
要的不过是一句道歉,白珠咬着嘴唇,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似的环住了沈书的腰。
憋了半天,还是没能把破碎的情绪憋回去,扯着嘴巴嚎啕大哭起来。
“父母都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需要什么子嗣,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过日子。”
沈书被她爆发的态度弄的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目光逐渐温柔,拍着女人的后背安抚道,“沈家就是你家,你是我沈书的妻主,说什么傻话呢。”
哭声把守在外面的几人听的一愣一愣的,面面相觑决定装聋作哑,默默的离开了院子内。
严文文扶着自家的郎君回去休息,自个坐在绣花凳上发呆,眉头皱在一起苦大仇深的模样。
“在想什么?”钱阮青顺着旁边坐下,妻主这样他也没心思休息,犹豫了一会握住了妻主的手,“是因为我悄悄叫来了沈公子吗?”
“那肯定不是,辛亏你喊来了人,看刚才的情况是和解了的意思。”严文文拍了拍郎君的手,叹了一口气,“我在想,要是我坚持不泄露白珠在这里,是不是就要一直伺候她。”
原来是这种事情,钱阮青弯起月牙般的眼睛笑道,“肯定不会的啦,就算是沈公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