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少主提带蔓蔓走,你当时连个屁都不敢放,蔓蔓应该归我。”降楚不甘落于人后。
夜柳闻言梗着脖子,“那又如何,是我先发现蔓蔓的,蔓蔓不喜欢你,我和蔓蔓两情相悦。”
“扯犊子,你想过河拆桥!”
“闭嘴。”
两人立刻噤声。
华妫容很喜欢睡觉,但这几天赶路没法睡觉,这让他的忍耐程度大大下降,这两个人还在他面前吵得不可开交。
他先看向夜柳,“你错了几处,一,若说先发现那个女人,是我第一个发现的;一,降楚是你长官,你以下犯上,该论军刑。”
又把目光放在降楚身上,“你错在跟我多年,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耽误行程,罪该万死。”
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但我暂时还不准备罚你们,等回去再收拾你们,现在先罚那个女人好了。我做主,夜柳你先睡,降楚你第一个睡她,不要抢,抢来抢去那女人坐收渔利,你们这几天连她嘴都没亲上吧,废物。”
哈欠过后的华妫容眼圈稍微泛红,艳如西府海棠。他倦怠抬头看天色,漫不经心道。
“就今日,没下雨,洞房的好日子。”
脖间小蛇缓悠悠吐舌,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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