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嫁妆,冷笑一声,经了娘家那一遭,到孙家后她才会冷眼旁观,哪里不能混一口饭,何必跟孙家争执反讨不了好,左右赚的钱又不是她的,说什么以后都是她的,糊鬼呢,
这不,方才几年过去,孙家人自己就受不了,要不,也不会有今天自己找阮氏粮铺采购粮食的事。
那刘二棍简直把孙家人当傻子耍,粮食里掺杂的石子杂质越来越多,价格比市面还高了两层,可以说,孙家人赚的钱起码有一半贴给了刘家人。
若说孙母为了亲弟弟可以把孙家的利润拱手让人,孙父跟刘二棍又没什么实质关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前几日挑拣粮食时因着石子太多,孙父终于黑着脸提出换一家粮铺采购,孙母看着挑拣出来的石子尘土也没脸给弟弟说话,只能接受。
当然,顾忌亲戚关系、以及贸然换新粮铺的担忧,暂时只换了小量的糙米黄豆等,至于大批量的小麦暂时没有更换,就这,也足够刘家伤筋动骨了。
回到早餐铺,顾许看向眸光紧盯着自己的孙父孙母,点点头,道,“爹娘,事情办妥了,待会阮氏粮铺就会送粮食过来,都是按说好的要求,她们都答应了。”
孙母嘀咕,“她们新粮铺平白得了这么大一笔生意,可不得好好伺候着。”
孙父皱眉看向老妻,只觉得人实在糊涂,“好了,总比你那弟弟好。”
提起弟弟干的好事,孙母就没了说话的底气,心中忍不住暗暗责怪弟弟不给自己作脸,面上还不能直接埋怨,否则岂不是证实自己以前做错了。
就连唯一的儿子孙洪都忍不住埋怨,“娘,舅舅那性子着实靠不住,依我看,以后都换了才好呢,不然,咱们家就是给舅舅打工的。”
孙母的头愈发低了,孙父说说就罢了,被儿子一个小辈指责,着实丢脸。
顾许瞧在眼里丝毫未起波澜,在她看来,孙家三人都是这么个包子性子,但凡有一个能拿主意的,也不至于叫刘家欺到脸上来,当然,也有可能是侵害的利益没到不能接受的地步。
她当初瞧中孙家也有这方面原因,能被人欺负的老实性子,总比精明到会磋磨人的人家要好吧,也幸好她赌对了,婚后她不掺和早餐铺的生意,日子倒是过得顺遂,与孙家人相处和谐,半点矛盾没生过。
只是,今日公公故意叫自己去跟阮氏粮铺商谈,说不得会招致婆婆的埋怨,还得小心化解才是。
思考间,顾许将跟阮柔商量的结果如实告知,既没有特意夸赞,也没有贬低,届是实打实的讲述,如此,孙母也便说不出什么了。
顾许回来时尚是辰初(上午七点),等到午初(上午十一点),阮氏粮铺那边就把粮食送来了。
结算了银钱,两边互相寒暄几句,等人离开,孙母第一时间打开粮袋查看粮食的质量,说不清是希望这批粮食质量好抑或差。
但结果毋庸置疑,粮食干干净净不说,且颗粒饱满,丝毫没有以前刘二棍因为贪图便宜的干瘪枯黄,孙母面上不表,心中满意,甚至蠢蠢欲动,心想要是阮氏粮铺靠谱,要不以后把粮食都换成阮氏粮铺的,至于弟弟那边,帮衬那么多年也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善心了。
孙家早餐铺内里官司,交完粮食的阮柔丝毫不知,她只知道自家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合该庆贺才是,于是,两手空空出了早餐铺,她便拉着金小妹拐去了隔壁的屠户摊前,大手笔割了两条肉回去加餐。
买回来的肉直接在宋氏烹饪下上了饭桌,一家子都很高兴,生意逐渐走上正轨,甚至开始有采购的生意上门来,她们都相信,未来肯定会越来越好,
吃过丰盛的午饭,下午,阮柔待在铺子里盘点后院的存货,无奈发现,进货之路尚漫漫,当然,前提是孙家包子铺的进货能长久稳定地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