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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见生意很好,特意去外地找人学的鸡蛋糕做法,据说还是花了小二十块钱学的,也是孙家摆摊的地方跟人家不在一个地方,否则就是再多二十人家也未必教。

本来嘛,手艺都是各看各的,鸡蛋糕又不是阮柔发明的,她自然不介意有其他人售卖,可孙家兄妹做事着实不讲究,镇上这么大,哪里摆摊不行,非得跟阮家摊子相邻,打的什么主意,谁会不清楚呢。

这也就怪不得此时阮家人幸灾乐祸了。

送走一波老师,阮柔视线扫过孙家铺子,收获孙家兄妹的怒目瞪视,主要是那个孙家老大,听说原本是个街溜子,专业在家啃老,听说做生意挣钱就颠颠来了,不过嘛,他是个吃不得苦的,做鸡蛋糕和摆摊做生意全靠亲妹妹,自己就负责数钱收钱,大概是怕赚的钱被私藏了。

对此,阮柔嗤之以鼻,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亲兄妹都不能互相信任,早晚这摊子得拆伙,自家有了新品,压根不怕对方搅和自己的生意。

而以对方摆摊的短暂时间,就打一天能挣二十来算,就这几天的功夫,怕是还没回本,更别提去学新的手艺,毕竟路费以及学手艺要交的学费,加起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今日客人格外多,等到早自习结束,大概不少学生从同学的口中得知阮家小摊新品的存在,一个个蜂拥上来,绝大部分都是冲着泡芙来的,还有少部分舍不得买泡芙的钱,只能买一个白面包或者红豆面包解解馋。

就这样,阮家的生意也很是可观了,原本准备的泡芙数量,阮母还担心价格贵卖不完,此刻竟是最先卖掉的,无人时,阮母悄悄嘀咕,“镇上的有钱人可真不少。”

阮柔问她,“你觉得泡芙不好吃吗?”

别说这是自家的吃食,就算不是,冲着昨天尝过的好味道,阮母也说不出昧良心的话,但这不是价格太贵吗,小小一个就要三毛钱,买十个才送一个,可十个就得三块钱,谁舍得啊。

有没有人舍得那是肯定有的,但更多学生也学聪明了,反正三块钱十个,还能送一个,就有聪明的学生们约了几个人一起凑十个买,多出来那一个按三毛钱算,这样,只买一个的价钱就低了三分,只要二毛七,虽然还是很好吃,可谁叫东西好吃呢,不怎么缺钱的学生们只要兜里有钱可就耐不住嘴馋。

第一日的上新大获成功,最后,不仅泡芙和面包,就连前几日有些滞销的鸡蛋糕今天都全部卖完了,阮母喜得眉开眼笑,再没了忧愁,那是只有钱才能带来的舒心。

且今日结束的时间还特别早,不到早上九点,东西就全部卖光了,难得一家子早早回去。

回家照例第一件事是数钱,由阮母先点一遍,再由阮柔核对,一致后就开始记账。

“嚯,今天赚了有三百一呢!”阮母惊诧。

阮柔知道,阮母数的是比早上多出来的钱,其实就是净收入,真正算赚了多少钱,还要去掉利润,因为泡芙的利润空间高,毛利率起码有三成五,也就是说,今天最少赚了得有一百零八点五元。

这是阮家摊子的单日利润首次突破一百,不仅阮柔高兴,阮父阮母同样满脸激动,将女儿夸了又夸,直夸得阮柔不大好意思。

“爸妈,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没有你们,我可做不出这么多的鸡蛋糕和面包。”

“嗐,我们做的谁都能做,还得全靠你的主意。”阮母谦虚,也是真心话,早在一个多月前,她意外晕倒,被医生诊断不能劳累、还得好吃好喝供着,她其实甚至考虑过一了百了,省得托累家里,还是实在担心两个年幼的女儿,担心丈夫再娶、担心女儿没母亲教导会走了歪路,将来婚事没人做主,这才选择了苟活,那时的她哪里想到,还有这样的好时候呢。

她的眼中泛着泪花,不好当着阮父和女儿的面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