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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但阮母显然有自己的想法,她振振有词,“头遭那婚事只持续了不到两年,完全可以当作没有嘛,再者说了,若办得低调,人家还以为咱们胡乱将女儿嫁了呢。”

对此,阮父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朝着女儿,阮母也一腔大道理,“阵势就得办得大些,才能叫人看重。如今你弟弟也是秀才,完全不输那唐家,你未来婆婆许是个好性格,但听她说,其他唐家人可不是好相处的,你过去了,得强势着些,可不能被人欺负。”

阮柔依偎进她怀里,颇为依恋地道,“娘,你真好,我不想离开你。”

“早做什么去了,如今都要定下了,来说这话。”阮母敲敲她的脑袋,见女儿一副贴心小棉袄的样,又满腔怜爱,“我想过了,你弟肯定要继续往上考,那明德也是个出息的,只要继续往上考,咱们以后总有再见的时候。”

阮母想得明白,若真是穷乡僻壤的什么人家,再好的家世、再好的人品,她也是不考虑的。

阮柔这时才完全明白阮母的苦心,只觉感动至极,扑进阮母怀中撒娇了不停。

阮母嫌弃将人推开,“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般。等过阵子唐家人过来,婚事估摸也不远了,你嫁衣得绣起来了,我还得给你准备嫁妆,你有什么缺的、想要的,也尽可跟我说。”

阮柔暂时想不到什么,摇摇头,随即想起什么,匆匆起身跑回房,不一会又蹭蹭跑回来,“娘,我的嫁妆你用这些银子来置办吧。”

二嫁还是有些麻烦的,譬如前面搬回来的那些嫁妆,一般人家不讲究的会继续用,但阮母不想女儿带着旧物件儿过日子,便想着重新置办一番,银钱上就得多费上不少,阮母正为此发愁呢。

阮柔强硬将银子塞过去,“娘,我那里还有呢,你先用这些,还有小弟的谢师宴,可不能糊弄了去。”

阮母看着手中的银子,足足五十两,准备嫁妆和谢师宴绰绰有余,有心想要拒绝,手头又着实拮据,只得接下,“这算娘借你的,以后手头有钱了再还你。”

“娘,你还当不当我是女儿了,什么借不借的,多生分啊。”阮柔不满,“左右我还能挣,你是知道的,一个月勤快点,十几二十两不是问题,你且安心吧。”

阮母一想也是,遂不纠结了,只是道,“嫁妆倒也罢了,谢师宴的钱,我会告诉你小弟,让他记着。”

阮柔胡乱点了头,继续叽叽喳喳,“娘,小弟的谢师宴你准备办在哪儿,家里还是酒楼,要不选酒楼吧,省心还倍有面子,反正钱也够。”

“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阮母念叨着,却还是同意,不图别的,考中秀才多大的喜事,在家办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愿意花钱,很多事就好办了,第二天,阮母出去晃荡了一圈,随即商定了酒楼,开始给亲朋好友广发请柬。

阮母这边的亲朋且不说,阮父那边也有不少人邀请,书院的夫子学子们,以及其他一些相识的读书人,以及阮小弟的同窗夫子等,阮氏族中那边也出了几个族老,光是请帖就发了十来桌,叫阮母又是高兴又是心疼。

等到宴席那一日,阮家四口皆穿上体面的衣裳,阮母还好生打扮了一番,整个人容光焕发,好似年轻了好几岁。

出了门,一家往酒楼去,他们要赶在中午客人来前,招呼酒楼准备好一切,以及需要登记的贺礼等,忙得很呢。

阮柔一席鹅黄色衣襟,显得整个人十分俏丽,四人面上皆带着喜色,叫人一瞧就知有喜事。

阮父带着阮小弟招呼书院的夫子学生们,阮母招待阮家的亲眷,阮柔负责在门前登记,不管相熟的、还是陌生的,算是将阮家亲戚认识了个遍。

本是大好事,偏有人提不喜庆的人。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