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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昌平侯又看向大女儿,见其依旧一脸抗拒,忍不住苦口婆心劝道,“文珠,你听爹的,虽然以后的日子没有过去好,可起码吃喝不愁。”

陆文珠心内丝毫动摇都无,倔强地道,“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不知何时官府的人就会上门,昌平侯苦劝不得,只得暂且先将大女儿的事情放在一边,只等先处理完其他几个女儿的再说其他。

此时,陆文兰上前一步,泪眼盈盈,“爹,你保重,不要太过着急,若人家不愿意,就算了,女儿们愿意同侯府同进退。”

一番话说的昌平侯一个大老爷们眼睛都微微湿润,出了门,却是往那户读书人家走去,大不了,自己多陪点嫁妆,总要给她们找个好归宿。

一家家跑下来,开始的五家只成了三家,只得又勉强想出一户塞了大笔银钱,将年幼的五女儿托付过去,若将来他还有回来之日,就想办法将人接回来,若实在不成,只得如此。

勉强将四个女儿的前程安顿好,时间紧急,也顾不得别的,第二天,四户人家陆续上门,十分低调地将六礼走完,将人送上花轿的那一刻,昌平侯直直瘫倒在了昌平侯府的大门前。

其他几个姨娘纷纷上前来搀扶,留下来的都是有孩子的,压根走不掉,至于没有孩子的姨娘,早就销了卖身契离开另谋出路。

昌平侯在几人搀扶下起身回屋,只见偌大的昌平侯府,往日热闹喧嚣,此刻却安静到死寂,下人们不知跑了多少,而主子们,也只剩自己和秦氏并几个姨娘,下面则只剩三子一女。

想到大女儿,昌平侯便满是无奈,这孩子不信邪,先前还真跑到人家平国公府去讨个说法,结果就是闹了场笑话,人家直接放出两条半人高的大狼犬,连下人都不曾出来解释一二,可见其态度坚决。

自打那天人回来就生了病,如今还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只勉强用药吊着。

“唉。”能做的都做了,余下的,昌平侯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尚且自身难保,且有的愁呢。

比昌平侯更着急的是秦氏及其两个儿子,依旧四处想办法走关系,企图能顺利度过这次难关,可惜奔波多日,送钱都送不出去,可想而知昌平侯府如今局势有多艰难。

就在焦急又忧心的氛围中,终于迎来了最终的结局。

三司会审,抄家流放,意料之中,祸到临头,昌平侯反而很平静地接受了现实,总归他一大把年纪,该享受的享受了,便是真死在路上,也算不得什么,其他人没有办法,他唯独替大女儿惋惜,若前阵子能配合点,就不用跟着一起流放了,可惜嫡出的几个孩子一点没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案件审理得很快,下牢狱快,流放的流程走得更快,几乎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官差押解到了京都城外,官差们远远看守,任由犯人们与亲朋做着最后的告别。

其他犯官家眷好歹都有几户亲朋来送别,也不知是昌平侯和秦氏平时人员不好,没几个交心的亲故,还是昌平侯府的罪过来势汹汹,让人不敢前来,最后,秦氏只见到了平国公府下人们送来的一份行李,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两家曾是铁板的姻亲,平国公府来的管事也是秦氏和陆文珠平常所熟悉的,见到人的那一刻,陆文珠好似才从前阵子的迷蒙中彻底醒悟,无比清楚地明白,她以后与平国公府再无关系,不管两人先前的感情如何,利益都做出了最忠诚的决定。

然而此时后悔已晚,她只得继续这场流放的旅程,不知能否到达遥远的终点。

很快,官差们挥舞着鞭子来赶人,将犯人们规整齐,又将众人收到的临别礼搜刮个七七八八,这才满意上路。

随着马蹄声逐渐走远,伴随着官差的呵斥与犯人们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