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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有异议?”

“什么?”桑听雪第一次震惊到没能掩饰住自己的内心,诧异出声。

秦书亦是一副不解的模样,却并未拒绝。

“师尊,徒儿一心修炼,无心情爱,只希望在修仙一途走得更远。”桑听雪断然拒绝,这本就是她的真心话。

“秦书,你呢?”秦恒真君不置可否,转而问起另一人意见。

秦书纠结片刻,回道,“任由师尊安排,只若大师姐不愿,我不想强求。”

“那就先这样吧,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听雪,若是改变主意了,可随时来找我。”

“是。”两人依次告退。

离了殿堂,桑听雪看向秦书的目光第一次如此冷凝而慎重。

秦书却是有些委屈,“师姐,师傅说的这些我事前并不知情。”

“嗯。只是为何你不拒绝?”桑听雪问。

“大师姐,我本心愿,故而不曾拒绝。”

桑听雪默然,良久才道,“修仙者本就不该拘泥于情爱,是你迷障了。”

说完,御剑离开,未曾多置一言。

无人知晓,仅余一人的殿内,骤然响起猛烈的咳嗽声,秦恒真君手握雪白的帕子,如今却染上了一丝猩红。

他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突破遇到瓶颈,修为受创,如今寿数已不足十年。

十年,于一个化神期修士是多么短暂,可能就是一次闭关,一次外出历练,渺小到不可思议。

短暂到他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而是尽可能为一些“身后事”做好准备。

若说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除去宗门外,便是秦家了。

一为他修炼成长之地,一为他出生之源,俱都割舍不掉,最后便只想出这么个主意,将作为天衍宗掌教的大徒弟桑听雪,与秦家本家侄孙秦书,凑成一对。

方才的询问不过一次试探,至于两人是否愿意,已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毕竟唯有如此才能让他真正的放心,即使十年内真的无法挽回,起码自己可以放心地离开。

尽管桑听雪和秦书两人都未曾宣扬,可很快,这个消息还是传遍了整个天衍宗。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阮柔立刻起身,往桑听雪这里赶,见其一脸苦笑,便大概明白了其中根由。

“是师尊?”

“嗯。”桑听雪的苦闷无人诉说,憋屈了好些天,此刻面对信得过的人,忍不住倾囊而出。

“师尊那日问我的意见,可我明明拒绝了。”桑听雪奇怪不已。

“是不是师尊他,出什么事了?”阮柔问得委婉,可毕竟那头白发谁都看得到。

桑听雪一震,忽然明白了所有。

是啊,唯有如此,师尊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否则,一位化神修士,足以庇佑天衍宗及秦家几千年之久,又何必做这种事。

可难道这样,就要牺牲她来换吗,她又做错了什么?

对宗门,她自认兢兢业业,几十年来丝毫不敢懈怠,天衍宗在她手中不说有多好,起码没有明显的颓势。

对师尊,她也绝对恭敬,即使师尊闭关期间,她也少不了孝敬与问安,如今换来的就是这个结局吗?

她想笑,大声畅快地笑,笑自己看不开,明明早就知道修真界以实力为尊,却还是陷入了宗门的泥潭,硬生生耽误了修行。

即便想要拒绝,就凭她如今依旧金丹后期的修为吗?

看看最晚进门的小师妹,如今都已元婴,她就替自己觉得不值。

“大师姐,你想要怎么做?”阮柔瞧着颇有些心惊胆战。

“还能怎么做,既然是师尊希望的,我照做就是,只是谁也别想把我当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