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着我这种染了脏病的普通人,也给我留了点治病的钱,叫我去隔壁镇上看病……今晚过后,我立刻就动身,绝对不会拖延,免得污了尊驾和谢家女郎的法眼。”
这番话果然让紫衣人很满意,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对秦越道:“说得好,你可以滚了。”
秦越和一干秦氏族老闻言,立刻争先恐后地从谢家大门里挤了出去,谢爱莲对天发誓,她甚至听到这帮人在互相拥挤的时候,有人的脆弱的骨头在门上被磕断的声音了,发出了十分清脆的“咔吧”一声响。
然而谢爱莲此时,也没这个多余的心思去关心那些已经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的秦家人了。
等最后一人的身影刚从门口消失,谢爱莲便示意那位一直带着隐隐激动神情,悄然站在一旁端茶送水的心腹婢女出去关上大门,帮她望风,这才满面激动地转向一旁的紫衣人,对她伸出手去,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
“阿玉。”
而这位紫衣人在被这样唤了一声后,原本冷肃的眉目便柔和了下来,被谢爱莲拉到身边的时候,还很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小声道:
“母亲。”
谢爱莲大喜之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方才明明能够单方面把秦越和秦家人给不带脏字骂个狗血淋头的好口才,在这一声“母亲”过后瞬间烟消云散,只连连点头,一迭声道:
“哎,哎……好!”
她一边笑着点头,一边握住紫衣女郎的手,把她拉到身边,帮她解下面上蒙面巾,又去给她整理头发又去揉她手,生怕刚刚那把几十斤的精钢长枪把自己的小宝贝给累着:
“这可真的是……哎哟,让我怎么说好呢?快转个身让阿娘看看。”
等这紫衣人依言转了个圈后,谢爱莲这才抚掌朗声笑道:
“好阿玉,不亏是我女儿!我当时就知道,你果然是个天生不凡的英杰人物才对!”
——如果秦越在这三日里,但凡回家一次,对家中那一晚的异况有所了解,他就会知道刚刚那个蒙面紫衣人是谁了:
那位枪法超群、武艺精妙的蒙面人,赫然便是他那原本应该刚刚出生,还在奶娘怀里喝奶的小女儿秦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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