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你在她生日当天去找前女友,留她一人应对诸多宾客的询问是误会?”
程慕辞经久无声。
谢问琢冷笑道:“你不停喊冤,可又冤枉了你什么?即使身体没有出轨,你也逃不掉一个精神出轨的罪名。”
他的质问声沉沉压下,占有欲浓烈到几乎要穿透屏障:“她现在,是我的。”
程慕辞:“你做梦!”
“那就且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在做梦?”
“她在哪?我要跟她说话,这么晚了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你——”
谢问琢冷漠勾唇,挂断电话。
愚蠢的失败者。
他将她的手机关了静音,随后放在一边,不再理会。至于拉黑与否——他倒是想,但是得由她决定。
小姑娘已经在沙发上睡熟了,他走过去,将人抱起,往卧室走去。
只是单看着她躺在自己的床品里,谢问琢的心好像就被填满了。
他整理了下她的头发,怕她压着疼,又帮她擦擦手。这里做做那里做做,一直闲不下来,还乐在其中。
等他终于闲下来时,已经是俩小时后。他拿了条毯子,准备在卧室里的沙发上过一夜。
去外面睡也可以,但他不放心她,在这里睡的话能看着她。地方小点就小点吧。
至于同床共枕——
再等等。
很快就能名正言顺了。
现在的话,会吓着她。
谢问琢也终于有空看眼手机。
他发现盛霁又出现了。
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张机票。好像在说——我回国了,你给我等着。
此时无声胜有声。
谢问琢笑了下,回道:【哥,我想打听下咱家户口本。】
盛霁:【[微笑]】
他差点气得把手机给摔了。
这个人,认识二十几年了,从来不知道他这样厚颜无耻!
盛霁:【户口本在我身上,待会飞的时候我正好扔进太平洋[微笑]】
这个好友到现在还没删他觉得他的脾气已经是十分好。
谢问琢挑眉。
他确实是在旁敲侧击,只是没想到,还真不在盛苡身上。
盛霁:【别想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你的,你这辈子也不可能进我们盛家家门。】
谢问琢不甘心:【为什么?】
盛霁不回。
谢问琢:【大哥,我觉得你对我有偏见。】
盛霁:【再喊一声试试?】
谢问琢说喊就喊,丁点不带矫情:【哥哥哥哥哥哥?】
盛霁:【滚!】
谢问琢:【滚之前商量下,别把户口本丢进太平洋,还得补办,浪费时间。等你一回来我就想和小苡去领证。】
盛霁平生第一回在外面爆出了一声脏话。
忍无可忍,控无可控。
谢问琢叹口气。他又没做什么,怎么这么排斥他?
盛霁就是对他有偏见。
不知道人人生而平等么?
谢问琢原以为这晚上盛苡会挺闹腾,比如要水喝,或者不舒服想吐,所以他不敢睡得深,只要一点动静就能醒。但没想到她乖乖睡了一晚,一点没闹腾。
第二天盛苡醒过来的时候,又是临近中午。
她赖在床上,困意还没全消,迷迷蒙蒙间,她感觉好像不太对。
屋里窗帘都拉着,遮住了大部分光线,给她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睡眠环境。
盛苡懵懵地睁着眼半晌,才终于发现了异常——这地儿,好像不太熟哎?
她坐起来,环顾着四周。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