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去父求子。
继承人都有了,要男人做什么?
脸颊徐徐地动,她面无表情地放下叉子:“边澈,我们生个孩子吧。”
边澈神经突突突直跳,未曾预料的请求和不能掌控的情况碰撞到一起,他连眨眼的动作都变慢,喉结上下滚动。
“什么?”
她理所当然地说:“生两个,一个姓边,一个姓叶。”
边澈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这是连离婚后的抚养权问题都分配好了?
桌面上“叮”一声响,叶声笙从桌上捞起手机,通讯录里增加了一个最新好友申请,备注名是京鑫集团郑太太。
新太太这么快就加她好友了?
想到按下通过后的寒暄,就觉得实在是太糟心了!
这在边澈眼里就成了不耐,他整个情绪还沉浸在离婚危机里,嗓子哑了一下:“那,生了孩子之后呢?”
她把手机重新掷回桌上,态度冷冰冰的:“生完再说。”
天上没有月亮,树叶扑簌而凌乱地响,大概是要下雨,边澈倚在栏杆上看远处忽明忽暗的灯光,他指尖夹了根没点的烟。
他还是不懂。
把那些人品低劣的人从她身边摘除有什么错?
如果真的等她自己来发现,还不知道要受多少伤?同时,脑子里又掠过她之前的眼泪……
吹了很长时间的冷风,还是烦躁不减。
他把烟叼在嘴里,揉了揉脸,给彭宇打了个电话:“申请一下明天的航线,我和太太要去度蜜月。”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边澈现在真的庆幸自己结扎了。
既然不会有孩子,他就有充分的时间可以让她回心转意。
主卧窗帘拉得不留一丝空隙,只剩床尾的小夜灯发出微弱的光,叶声笙戴着眼罩睡得很安稳。
边澈靠近床边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
她睡姿很优美,像侧卧的人鱼公主,蚕丝被一直拉到嘴边,只留半截莹白的小脸暴露在空气中,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
边澈过去不知道她的习惯,夜里怕她热,帮她把被子拉到锁骨,她顷刻就惊醒了。后面才知道原因,她说怕半夜被人锁喉,所以必须保护好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