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澈不知道这顶帽子是怎么扣他头上的。
余光斜了她一眼,身上披着笑意:“你不能大晚上戴着太阳镜,就冤枉我阴阳怪气,我刚刚明明高兴得都要原地起飞了。”
(=。=''')
怪不得一直觉得今天的路灯不亮。
这一提示带来的尴尬丝毫不输对边澈的冠妻姓,叶声笙被噎得哑口。
太阳镜也成了烫手山芋一样的物件。
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
进退两难。
边澈像是突然察觉了她的尴尬,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最近看时尚杂志,巴黎名媛们好像都喜欢晚上戴太阳镜,我家声笙能有什么错呢?”
这是什么拙劣的有样学样?
叶声笙被“我家声笙”四个字雷得外焦里嫩,突然后悔上他的车了。
是Spa不舒服吗?还是洗澡不开心?她为什么要配合边澈装恩爱?
她摘了太阳镜,用眼尾睨他:“以后没事不要来接我,太没有边界感了,我们保持距离,OK?”
绿灯,路上车辆缓行。
独独边澈上了高速:“都那么深入过了,还怎么保持距离。”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短时间内,五光十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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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声笙用花砸他,“流氓!”
玫瑰花梗带刺,他嘶了一声。
花束移开,敞开的喉结处一道红痕,隐隐冒着血丝儿,和男人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叶声笙吸一口气,她知道现在应该说点什么,道歉也好,关心也好,可唇瓣张张合合,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反倒是边澈在她耳边安慰,“没多大事儿,解气了吗?”
“没有,都要被你烦死了。”
他身上披着层笑意,“又烦我了啊。”
“你突然来接我干吗?”她像问罪一样的态度。
边澈眼神往她身上瞥了一下:“我来接自己老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