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停留的那颗小得可怜的星球,老子是个酗酒的老色胚,暗地里琢磨着若自己儿子没有睡到你,就自己把你收到后室中,反正他垂涎卡佩一系的美貌已久。

而小的那个又是个沉迷不切实际黑魔法的小蟾蜍,有觊觎心又没半点胆量,精神等级也薄弱,我随随便便就能操纵,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些人都肮脏,愚蠢,我的‘天使’,你该属于我只该属于我……”

男人痴迷地以手掌爱抚过少年的侧颊,已经将近忘记用研制好的药剂抹消少年身上他人的标记,而是本能地直接在少年颈后附近磨蹭,想要咬上覆盖标记。

“在那之前………我们来玩‘一二三’游戏吧。”

被毫无悬念地压在身下的少年此时并未表现出抗拒的神情,甚至忽而露出了一个微笑来。

少年很少笑,更是从来没在男人面前笑过。

这一笑漂亮得若黑白中有曼色鲜花开放,直看得男人眸色痴色愈深。

而少年的话语更是使男人脸上忽然升起了极欣悦的神情。

“噢,我的‘天使’,当然,当然……你愿意主动陪我玩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他在房间中,拍拍手,跳舞似的足下打了个旋儿。

“我现在就去准备,现在就去”

便如眼前飘忽着一般向舷舱门外疾步走去。

少年笑容早已消失,眸色漆黑。

像是封存着冰。

他循着幻觉的梦境在被废弃的旧殿中行走,找到了母亲留下的日记。

‘唱一首六便士之歌,

袋子里装满黑麦;

二十四只黑画眉,

被放在派里面烤!’

飘飘悠悠的童谣与他在梦境中听过的其中一首相同,也许男人是蓄意,也许不是。

这个疯子和母亲玩的游戏,是一边唱童谣一边寻找藏在船舱中的母亲,每当唱完一首,就开始一次寻找。

‘当派被剥开,

画眉开始唱歌

那可不是放在国王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