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蛋,浑身上下没多少东西。
“那我们出发吧。”
炎柱的家离这里不远,但也不算近。
既然已经耽误了一个小时,那他们加把劲才行。
……
赶路的过程中,一斗也顺嘴问了问冬月到底是什么事。
得到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
“师父说炎柱罢工了?”
“罢工?”
“鬼杀队难道都没有假期的吗?”
在一斗的印象里,只有实在太累了干不下去了才会罢工。
鬼杀队应该有假期的……吧?
一斗看着冬月思考了片刻,随后给了他一个答案。
“受伤的时候我们会放假。”
其他时间一般都在赶路或者赶路的路上。
所以不受伤就不放假的吗?
一斗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一些震撼。
他这两个月一直都是靠打零工维持生计的,做一休三,工作十分稳定。
他觉得冬月和鬼杀队的其他人有些太过辛苦了。
“要好好休息啊冬月!”
“我会的。”
也就是说话间,炼狱家到了。
从外面看炼狱家的房子很有些年头了,是所道场,处处透露着古朴的痕迹。
刚一到,冬月就上前敲响了炼狱家的门。
很快门就开了一条缝,一个火红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打扰了,我是鸣柱继子冬月,这位是雾岛先生的弟子。”
“父亲已经说过了,请进。”
一个和义勇差不多大的小孩给他们开了门。
这个发色和眉眼让一斗觉得怪稀奇的。
好像猫头鹰,想摸一摸。
“我能摸摸你的头吗?”
一斗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说的。
“当然可以了,如果摸摸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那就更好了。”
一边说着,炼狱杏寿郎一边低下了头,更方便一斗摸摸。
一斗也不含糊,伸手就在人家绒绒的头上轻轻摸了几下。
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样棒。
暖和和,毛茸茸的。
像刚出生的小奶狗。
可爱。
“谢谢你。”
摸完了人家的头,一斗也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糖,塞在他手里。
权当作报酬。
他觉得摸到这个头,他能开心一天。
杏寿郎把他们带到了待客厅,对他们解释。
“请稍等,父亲马上就来。”
紧接着不远处传来一阵婴孩的啼哭,他说了一声“抱歉”,就急匆匆跑出去了。
“他们家还有一个孩子,年纪要小一些。”
一旁的冬月那么解释道,随后拎起了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推了一杯到一斗面前,看起来很熟练。
“以前跟在过炎柱身后学习过一段时间,来过这里。”
“哦哦!”
一斗也不多问,接过茶杯就抿了一口。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开了。
一个魁梧健硕的男人走了进来,唤了一声。
“冬月。”
冬月站起来,对那个魁梧的男人行了个礼。
“炎柱大人。”
这个被冬月称作炎柱的男人显然状态并不怎么好。
他的眼下挂着很重的黑眼圈,头发很毛糙,没怎么仔细打理。
顺便一提,这位炎柱先生和刚刚开门的杏寿郎一个发色。
该说不愧是父子吗?
“主公大人希望您去一趟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