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贴在她肩头,隐约可见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她哭得一颤一颤的,这过白的肌肤似是在昏暗中晃出了残影。
春夜深重,屋外的潮湿水雾透过半掩的窗棂漫进,似是将两人心里的欲望都打湿了,粘稠难解。
陈灼又闭了眼,不再看。
也不敢看了。
她还哭着,他实在不想自己过于禽兽了。
他得当一个好兄长。
陈灼闭眼在她发顶深深嗅了口后,悄无声息地腾出一只手,轻柔地覆在她被发丝掩着的脊背,安抚她。
陈念还被那怪病折磨着,浑身又痒又痛,根本察觉不到他哥哥做了什么。
也不知道他其实已经醒了。
“哥哥,就,就这一次,念儿太难受了……哥哥你别凶我好不好,也,也别,别把念儿,关,关……”
陈念极小声的呢喃着,声音软糯,后面的话说得越发含糊了,陈灼没听清,正欲低下头凑近她的小耳朵时,陈念便难以忍耐地,直接上手……再一次扒开了她哥哥的衣襟。
男人健硕紧致,且,那红痕还没消去的胸肌又再次显现在少女面前。
陈灼还没来得及诧异,陈念为了治病,似是又回归了在娘亲怀里吃奶的婴儿状态,她抱着哥哥,小脸贴着他硬实的胸膛,为了寻求安全感和温暖,又嘬嘬吸吸起来。
她方才做噩梦了。
梦里只有她一个人,到处都是尸体。
没有爹爹娘亲,也没有哥哥。
爹爹娘亲死了,哥哥也不要她了,把她扔在了尸体堆里,不抱她,也不带她回家。
她被吓出一身冷汗,甚至叫出了声,只是醒来后,身旁还是没有哥哥。
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只窗台边一地凄冷的月色。
想到这,陈念越发害怕起来,于是咬的更重了……陈灼闷哼一声。
……
后面,陈念终于安稳睡了过去时,陈灼已是满头大汗,呼吸也不稳。
散落鬓边的发丝被汗湿,鸦睫亦是,那双黑眸也是。
小家伙刚睡过去,一副吃饱魇足乖的不行的样子,陈灼怕吵醒她,只能将粗重地呼吸都压下去。
他垂眸看去,发现那里又被她咬破了皮
陈灼皱眉纳闷,又不出奶水,她怎么就能吃得这么香,似是生了瘾症一般。
要是有一天他这真能出奶水了,那这小家伙岂不是要天天扒开他衣衫祸害他这里?
当这个极其荒唐的想法在陈灼脑子里闪过时,陈灼立马回神将其掐灭。
他是疯了,才会想着出奶水这种事……
他好歹也是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怎可想这般荒唐之事?
……
陈灼失了忆,自然不知道陈念这个自小生出的瘾症怪病。
也不知道自己曾经为了治她这瘾症怪病,把她关了起来,给她套上银色的脚链……把她囚禁了起来。
更不知道,在那个只有他和她的昏暗房子里,他内心最肮脏和最深沉的欲望都被放了出来。
他掌控着她的一切,身为他的兄长,他剥下了她对他的羞耻心,借着为她治病戒断的名义,做尽了了一切不能做不该做却又……想做之事。
从这起,他也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一手养大的少女,不管他承不承认,或者羞于承认,他对她,确确实实是存在爱|欲的。
而且是……相当浓烈,令他深陷其中成疯成魔的爱|欲。
他也不知道,也是由于这,给陈念带来了梦魇。
也导致他们的兄妹关系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
直至今日,这个裂痕……仍旧没补上。
在怀里的少女吃得安稳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