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此时是异常敏感,她哥哥靠得她近点,以前那怪病便愈发有复发迹象。
折磨得她又想做那些荒唐之事。
陈念只能捏着袖子后退了两步,嗫嚅说着:“不关哥哥的事。”
“噢。是吗。”
陈灼也没接着问下去,而是拉长了声音,听去极是漫不经心:“话说昨日深夜,昨日哥哥经过念儿闺房时,听到念儿在喊哥哥,本来想进房去看看念儿,但姑娘家的闺房兄长不好再进,哥哥便没有进去,不知念儿昨日可是做了噩梦?”
“以前念儿若是做了噩梦,便总是喜欢喊哥哥。”
似是怕她以前这怪病不能恢复,为保万无一失,陈灼还特意提起了此事。
昨日荒唐糜烂的一夜过去,今日,站在春日初晨里,陈灼倒是恢复了些兄长威严,冠冕堂皇的话说起来甚是坦然,无一丝羞愧之意。
好似又变成了平日里那威严冷酷的大将军
但此时的陈念看到这样的陈灼,这样的哥哥,即便是在粲然光亮下,她脑子里也还是那梦里的场景。
她,她趴在她哥哥怀里的场景……
光想想,陈念便羞耻得红了耳朵,鲜艳欲滴。
“我才没做噩梦呢,哥哥定然是听错了。”陈念扭过脑袋,捏拳嘴硬。
陈灼勾唇笑,意味不明,朝前走了两步,走到了陈念面前。
走到了离她很近的地方,近到他昨日未散尽的那种乳香……还似有若无地萦绕在她鼻间。
只要她能闻到,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必定会不断地回忆起梦境内容。
这怪病迟早会发。
两人的距离拉进,陈念长的虽不算矮,只是身子娇弱了些,但在她哥哥这个高大威猛的的男人面前,她就像娇娇小小的兔子,他倾身时落下的阴影可以完全笼罩她。
更遑论两人此时离得这般近,陈念才到他胸膛这里,她一抬眸,便刚好能看到男人松垮衣襟里的硬实胸肌,肌肉线条流畅而完美。
在那个梦境和渐渐复发的怪病影响下,看过去的第一眼,陈念并没收回目光,沿着男人的胸肌,目光又往里了一点……
紧接着,陈念看到男人白皙的胸肌上有一些极其明显的红痕,仔细看去,似是被牙齿啃咬的痕迹,还泛着未消的水光。
更重要的是!
陈念瞳孔微微放大,竟还看到他哥哥那里被咬得通红,不成样子。
那些齿痕,她看着看着越发熟悉。
怎么这么像……她以前咬的样子?
陈念愣了,这个想法冒出的时候,小姑娘一个激灵慌忙收回了目光。
不可能不可能,她肯定是头晕眼花看错了。
对,看错了……
陈灼将小姑娘的害羞和慌张尽收,他眼底透出一丝欢愉,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兄长模样。
陈灼克制地摸摸她的头,面上看去是一片云淡风轻:“没有便好,哥哥是想告诉念儿,念儿若是做噩梦的话,晚上可以来哥哥房间,哥哥可以哄你,像以前一般。”
听到这话,陈念一用力,差点没把嘴唇咬破。
“以前,念儿做噩梦……不是最喜欢来找哥哥吗?”
陈灼俯身,抬手抹了点小姑娘唇上的胭脂,喉结起伏间,语调莫名就哑了下来:“念儿,哥哥说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听上去轻描淡写的,似是没什么不对。
但句句都是暗示。
这句话的诱惑力太大了。
这句话带起了她骨髓里的痒。
然后,这痒,在一点点侵蚀,陈念对她哥哥的抵抗力。
陈念似是又陷在了昨晚的那场梦境里,此时此刻,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