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皆是摇了摇头,碰杯喝了口酒。
朝中大臣皆知,皇帝的生母是当今太后,而武宁王又是太后的亲外甥,说起了,这两人还有一层算还深的亲缘关系。
只是当今太后对娘家人尤其亲厚,安排了不少家族之中在朝任职,虽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职位,但这些人在皇帝眼中却无异于眼中沙,且,他未有多少实权。
更何况太后尤其宠爱的外甥陈灼还是权倾朝野的镇国将军,边关将领多是庸才,每每都须陈灼出征,而陈灼连年征战未有败绩,不仅深得百姓崇敬,还手握兵权不色不贪,抓不到他一丝把柄。
当今皇帝与武宁王不合,这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但有太后从中周旋缓和,陈灼也没有谋反之意取而代之,除非太后召见,他甚少去皇宫,整天的日常便是吃饭睡觉养妹妹,出征上朝养妹妹,练兵习武养妹妹……
因而,长久下来,也算是维持了表面的平静。
但今日,沈修看陈灼这凛冽逼人的气势,着实是捏了一把汗冷汗。
不知今日这春日宴还办不办得下去。
会不会波及他们。
席上不知怎么就静了下来,众人似是都察觉到了什么,气氛似是拉满的弓,都在绷着一口气。
太监得了命令去拿赏赐,很快便有人端着一红木托盘而来,只是这小太监正想走到陈念面前时,陈灼来了。
他久经沙场,身上的杀伐之气本就极重,此刻又沉着面色,冷峻逼人,那小太监看到竟是一下腿就软了,差点就跪了下去,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只得先退到一边。
“臣见过陛下,太后娘娘。”
陈灼走到皇帝和太后面前,垂首烘手,一一行礼。
太后本就疼爱这外甥,见到陈灼眉眼里满是慈爱:“灼儿,快到哀家这来,今日哀家给你相中了好几个姑娘……”
“谢太后挂碍臣的亲事,不过臣如今未有娶妻之意。”
陈念还跪在地上,陈灼此时便站在他旁边,陈灼一边回太后的话,一边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
“念儿跪了这么久,哥哥扶你起来,行了礼便不用再跪了。”话落,陈灼并未请示皇帝,径直扶自己妹妹起来,不让她再跪。
只是,当他的手扶着少女手臂,顺着往下,碰触到她的那截杨柳细腰时,他长睫轻垂间,喉结便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口干舌燥。
此时此刻,他的手轻而易举便掌控着她的要,少女的腰是那般软,那般细,他一只手便可拢住,再稍稍一用力,仿佛便可一把折断。
不知为何,若是以前,他掐着她妹妹的腰,只会想她最近是吃的多了还是吃的少了,胃口怎么样,心情如何,但眼下,他握着少女的这截杨柳腰,竟是生出了可耻的凌|虐欲。
不合时宜地,他想起了在那间屋子里,她娇弱哭泣,楚楚可怜的哀求他的模样。
冰霜眸色一瞬晦暗,陈灼薄唇轻勾,似有若无地笑了下。
表面上,他是一个兄长,靠得她近了些也是因为要扶她起来,并未越界。
但是,在他将自己妹妹扶起后,男人的手并未马上离开她的腰,他痞笑了下,那带有薄茧的指腹贴着少女细腰,粗粝指腹的灼热触感透过软罗青衫,毫无阻隔地传到了少女薄嫩的肌肤。
然后,他的手用了些力,骨节分明的手指便陷进了少女腰窝的软肉里。
陈灼就这般……按着她腰捏了几把。
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皇帝和太后面……陈灼,摸了他妹妹的腰……
肆无忌惮,非常张狂。
摸完后还若无其事地抽回手,一本正经地替她拂去发上的落花,用兄长的口吻关切问:“念儿腿可酸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