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常年打仗从小练武,身形魁梧,身高腿长肩背宽阔,腰腹又窄瘦强劲,美得十分有吸引力。
陈念看看看着,眼梢微红,忽然很想,想把哥哥变成她一个人的所有物。
只能她一个人吃,一个人摸。
谁也不行。
想到这,占有欲忽地冒出,少女盯着面前哥哥健硕的胸膛,一下就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在陈灼的怒气快要飙出时,又娇滴滴地勾着他脖子撒娇。
手指还绕着哥哥敞开的胸膛来回画圈圈,后面干脆趴在他腿上,翘起白嫩嫩的两只腿,好玩似的荡来荡去。
在昏暗的室内,格外晃人眼。
陈灼的眼睛被晃了一下,目光移到她脸上,对上她媚态初生的一双眼。
他被溺了一下。
怒气就这么消失了。
男人什么话都没说,胸膛起伏着,又沉默地移过眼继续给她擦手,喉结上的汗不知什么时候聚成一滴,摇晃着就要滴下来。
陈灼咽了咽口水。
一滴饱含男人欲望的热汗落下,滴在了少女娇艳的唇瓣。
娇嫩的唇瓣被洇得更艳了。
然而很快,在少女还没来得及发觉时,这滴汗又被他生了薄茧的指腹狠狠擦去。
陈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唇被哥哥擦了下,茧子磨得她有些疼,也有些酥酥的。
她没在意,腿还在荡着,绸裤堆到了腿根,哼唧说:“谁让哥哥不给我治病,念儿难受就只能抓手臂,后面抓手臂也没用了,还是疼,念儿又不敢用刀割,会留疤的……”
小姑娘终究爱美,虽然怪病折磨得她难受,但陈念也不敢拿刀割自己的手。
疼是一方面,还因为她怕留疤,留疤就不漂亮了。
她喜欢美美的自己。
说到这,那种难受的感觉又钻心般的侵袭过来,陈念双眸一红什么都不管了,转而扑到哥哥的怀里哭。
说是哭,可一滴眼泪都没掉,在陈灼面前,陈念惯会用这种撒娇的把戏做掩饰,呜呜咽咽地装作哭泣,小手却伸到了哥哥的衣襟这里,然后用力一扒拉,男人的衣服便被扯了下来,锁骨和紧致健硕的胸肌就露了出来。
而陈灼光顾着担心陈念,也顾不上这小家伙扒了自己衣衫。
在听到“抓手臂”这几个字他如梦初醒,回神过来后猛地掀起少女衣袖,果然,在她白如脂玉的手臂上横亘着道道红色的抓痕。
红白映衬,触目惊心。
陈灼下颌线紧绷,眸光低沉,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他怎么把她养成这样了。
男人的背脊越弯越下,搭在床沿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给自己一巴掌。
是他没有养好她。
是他太过纵容她,才让她对自己生了这怪病,生了不伦的欲望。
“念儿。”
男人低头沉默许久,粗粝指腹轻柔碰触少女手臂处的红痕,“还会不会疼……”
他当真像怜爱她的亲生兄长一般,看到她手臂处的红痕,他心里一瞬涌出的只有心疼。
然后男人弓着腰,张开唇,笨拙地吹了吹那红痕,甚至,舌尖伸出来,想将那些红痕一一舔去。
只是男人的舌头刚探出,背脊一颤,又缩了回去。
陈灼状若无事,面上还是一派沉静之色,看不出什么异样来,随即放开陈念的手,起身给她找来一瓶药膏,给她涂药。
“哥哥,这病一直不好的话,以后我会不会死啊,”陈念伸出手,乖乖地让他涂药,看似无意地说,“哥哥以后也要娶亲,念儿也要嫁人,就不能给念儿治病了。”
陈灼涂药的手一顿,呵斥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