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是不小心掉进去的,自责自己跑下去玩没有看住无惨,她不知道无惨喊过她,也不知道无惨是为了她跳下去,她知道会更自责,现在就已经很自责了。
恰好这时,产屋敷家主和夫人过来看无惨。
沙溺自觉承认错误,没有解释什么,将什么都揽下了,产屋敷家主顿时勃然大怒。
她大概明白,她不能反驳,她本就自责。
沙溺被他们罚去外面跪下,沙溺咬了咬唇,“等少爷病情稳定了我再去。”
下半夜的时候,医生才说他稳定了,沙溺乖乖的走到外面来了个标准的土下座,产屋敷夫人叹口气想说什么,看到无惨这样闭上嘴。
比起沙溺,她自然是更心疼自己的孩子,只是终归不太忍心,悄悄让人给沙溺送去柔软的垫子。
清晨无惨才转醒。
“沙溺。”
“无惨。”
不是沙溺的声音。
无惨猛的睁开眼,眼前是一脸担忧的母亲,屋子里还有父亲。
“沙溺呢?”
“害得你这样,让她受罚去了。”
无惨一瞬便爬起来,冷着声说:“走,不要让我重复。”
他衣服都没穿,抬步要往外面走,道:“我说过很多次,沙溺是我的人,你们不准指使她做任何事。”
没等他们说什么,无惨已经走到了院子里,沙溺正担心的睡不着,有垫子加上她偷懒,几乎是坐着的,一点都不累,但还是很担心。
看到无惨出来她才放心的晕了过去。
主要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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