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沙溺没忘记将自己“卖血”求来的御守送给大家,班上本来就十五个人,但是班表好像是十六个,加上雪染千纱,日向创,还有盾子,她求的二十个还剩了一个。
对了,还有凉子!
她想,给凉子吧。
可是凉子不怎么理她,但是没关系,她要回去和凉子说。
凉子,凉子。
为什么念起这个名字会这么难过,为什么心里忽然很堵。
她回到宿舍,将御守放在凉子的床上,宿舍里没有剩下任何凉子的东西,也没有凉子的气息。
沙溺很慌,没由来的心慌。
傍晚回学校的时候和盾子见了一面,只是没来得及多聊,因为第二天要上学,盾子也有事。
此刻躺在床上,沙溺望着天花板,思绪空白了一会,接着是漫无边际的孤独感,那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念头侵蚀着她。
好难受啊。
难道自己还是很在意上午抽到的那个大凶吗?可是这种东西也很玄学啦,应该没什么吧。
不对不对,有什么是她忽略的。
凉子,真的不在了吗。
她转过身看向凉子的床,床头孤零零的躺着那个御守。
忽然,沙溺抬头看了一眼,心里一震。
莫名的,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御守对着的地方,搬了个凳子放在床上,再爬上床,爬上凳子,小心翼翼的站起来,伸手够到天花板。
不是说天花板质量不好,只是这种一块块的,费点力可以弄下来,弄下来后还能怼进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要看,在费了很大劲搞下来一块后,伸手探了探,真被她拿到什么东西,她小心的将一块板按回去。
东西是一个本子。
凉子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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