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平直无波,但声音冷得仿佛能掉冰碴。
赵鸣宥后背一个激灵,立刻消音。
消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作死:“你知道你这会儿看我的眼神如果放到小说里会是什么描写吗?你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死人!”
闻溯偏了下头,目光更冷。
赵鸣宥转身就跑。
闻溯出门去学校。
午后阳光灿烂;班上集体小憩的时间已过,同学们或在看书或在刷题,或是低声交谈着什么,氛围不算安静。
江逾白难得在座位上。按照闻溯的了解,这家伙如果不缺觉,去了艺术楼后会跟着他的琴一块儿“住”进琴房里,不到傍晚吃饭不出来。
在江逾白斜后方的位置多了一张课桌。他上半身靠在墙上,腿有一搭没一搭晃着,和坐在那张课桌后的男生说话,细长的眼梢弯起,目光流转清澈潋滟。
闻溯进门的脚步顿了一下,走过教室后方的空旷区域,走到自己的位置。
椅子在地板上拉出轻响。
这时江逾白话音一停,手撑着下颏,“我们溯哥来了。”
在江逾白斜后、和闻溯隔着一条过道的男生转过来,眼里带笑,向闻溯伸出手,“你就是闻溯?听说你很久了。我叫裴斯言,以后就是一个班的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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