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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要徒步走到涂州不成。”

离开前怎的也没同她说一声,虽然她没什么钱,但包一辆马车的路费还是有的。

“姑娘不必担心。”大夫将脉枕放进药箱内,抬头瞧了一眼桑枝,娓娓道,“那孩子走前,与涂州的亲戚通过信,她原先怕那边接受不了她在青楼做过活计,便先寄了信委婉地告知了一切。”

“那边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并不厌恶她的经历,反而还安慰着说没关系,让她只管来。”

“欣喜下,她连夜收拾好了东西想走,我留不住便赠了些银子给她,又托好友让她搭上了前往涂州的商队。”

大夫叹了一口气,合上药箱,失落道,“她在草药上的天赋极高,不消半日就能认全院子里晒的药草,我本想教她学医,可惜……唉。”

一旁的药童嘟起嘴,愤愤不平道:“露露姐可不是一夜间就想走的,她原本的打算就是要留在这里学医,明明是那些臭男人,故意说那些难听的话,编排是非……”

大夫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严肃道:“不可乱说。”

药童不情不愿道:“本来就是,露露姐每日都很努力地钻研医书,辨认药草,结果……”

桑枝看向大夫,眉间皱得更紧了:“是前几日发生的事情?”

大夫背起药箱,又是轻叹了一口气,吹得胡子翘起了一角:“是那孩子以往在青楼生活时的一些……”他犹豫了下,换了个词汇,“故人来医馆闹事,那日我刚巧出门看诊,具体的不是很清楚,虽报了官,但官府觉得只是私人纠纷,便没多管。”

“那孩子估摸是怕那些人再上门找事,才提出去涂州投奔亲戚。”

“也好。”他缓慢地往门口走,“离襄州远一些也好。”

桑枝抿着唇没有说话,涂州离襄州遥远,古代又没有互联网能够大肆传递消息,露露去了涂州兴许真的能重新开始生活,有新的人生。

药童悄悄地凑到她的身边,小声道:“夫人你别看师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他才是最气的那个人,知道这件事后,气得饭都吃不下,差点就要去官府门口敲堂鼓把闹事的那些人告上去。”

桑枝愣了下:“看不出来你师父还是性情中人。”

药童:“师父是觉得他因此损失了露露姐这样有天分的好苗子,很是可惜。”

大夫走到院子内后发现他还在悄眯眯地说话,当即喊道:“臭小子,有空就把药草翻一翻,别总想着偷懒。”

药童瞬间耷拉下脑袋,讪讪道:“知道啦。”

他转头看向桑枝:“我在小院内,夫人有任何事唤我一声就好。”

见她点头,才慢吞吞地往屋外走。

屋内剩下的三个受害者都因被折磨时间过长,心理出现了问题,暂无法自理生活,且逃避与人接触和讲话。

她看向睡在最里侧的白家幸存者,她靠坐在床头,双膝屈起环抱着自己,眼神空洞且迷茫,有时能一动不动保持一整天。

桑枝小心翼翼地靠近她,伸手轻触了一下她的手,发现丝毫没有反应后,又缓慢地讲了许多话,她像是失去了与外界沟通的能力,木讷得如同没有生机的娃娃。

“关于七年前白家被株连九族的案子,有些疑问想问你,我会在你身上种一只蛊虫,过程不会痛,事后会把蛊虫取出来,可以吗?”

她一字一句认真地告知,但面前的人依旧毫无反应。

桑枝看了她一会儿,沉默地拿出准备好的蛊虫和小刀,刀尖在她小臂上轻划开了一道极细小的口子。

将蛊虫放在伤口的位置,戳破自己的指尖挤压出一滴血滴在干煸的蛊虫上,没一会儿蛊虫变得饱满富有生机,快速钻进伤口内。

见此,桑枝取出骨笛放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