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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救下,没几天就成了妾室?”

桑枝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沉默了半晌道:“可若是她早年就盘踞在襄州,为何刚好三年前才出手。”

姜时镜没回答她的问题,这也是他所困惑的地方。

空气一瞬安静了下来,秋风袭来让桑枝不由打了个冷颤。

她环住双臂,试图留存温暖:“对了,你还没同我说那盆花究竟怎么了。”

姜时镜:“花盆里的药与房内的救命药相冲,药变成了毒。”

“且早上屋内的药味浓郁到让人无法呼吸,短短几个时辰的通风,不会把药味减轻到微乎其微。”

再转过一个弯,便到了居住的院子,明亮的火光渐渐远去。

月光下,一个黑影飞快地跃过,消融于黑暗中,同时也在少年的瞳里闪过,他不由眯起了眼。

桑枝沉吟道:“有人调换了药。”

他盯着黑影消失的方位:“不,他把屋内所有药全部减了一半的分量,药量不够自然无法维持夫人的命。”

身边的少年脚步突然快了很多,她不解地跟上步伐,逐渐变成提着裙子小跑。

一路回到院子,他先是环顾了一圈,没发现异常处。

唤道:“堇青。”

粉色的身影快速落地,手里还攥着一只炸鸡腿。

半跪在地,尽职道:“少宗主。”

姜时镜沉默地盯了好一会儿她手里啃得只剩一半的鸡腿,道:“方才院里是否有旁人来过。”

堇青困惑地摇头:“没有。”

想起什么又补充道:“不过翠儿姑娘倒是比少主先一步回来,走路一瘸一拐,像是崴了脚。”

姜时镜皱起眉,他瞧见的黑影是翠儿?

桑枝歪了歪脑袋,奇怪道:“我记得凝儿来唤我们时,翠儿便不在院内,也没在夫人的院子里。”

她想起自己在颜府做丫鬟的流程。

“今夜轮到她守夜?”

堇青走到她身边,啃着手里的鸡腿含糊道:“少夫人,守夜的话,明早五更天才能回来。”

她极小声地凑到桑枝的耳边:“我知道她去干什么了,等我理清这段八卦,再跟少夫人细说。”

话毕,头顶就被姜时镜敲了一下:“别乱喊人。”

她吐了吐舌头,啃完了手里的鸡腿。

桑枝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顶,她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看着毛茸茸很是可爱:“你唤我桑桑。”

她之前也被敲过头,别的不说少年手劲确实很大。

堇青把骨头扔进脏桶里,反骨道:“略,偏不。”

话毕,轻功上了屋顶,衣袂飞扬在风中,她朝着桑枝挥了挥手,陷入黑暗里,隐在暗处。

姜时镜看向桑枝颇为无奈:“堇青在宗内被惯坏了,我明日……”

她摇了摇头:“只是一个称呼罢了,无妨。”

心下暗想,若是事情结束少年依旧没有要回昆仑的打算,有这个称呼,她不介意把堇青拐走去刀宗偷冰雪莲的果子。

她已经受够褚偃拿蛊毒的解药来胁迫她做事。

这次是延缓十天,下次指不定直接断解药。

那她就可以直接找阎王喝茶,掰扯穿书这件事了。

隔日。

姜时镜与桑枝两人照旧去赌坊输钱,输够二百两后从后门回到府内。

桑枝匆匆把男装换下,堇青从窗外翻进来,手里握着一大把瓜子,兴奋的朝着她说道:“少夫人,夫人的院子打起来了,要不要去瞧热闹?”

桑枝:“?”

她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挽头发,闻言愣了良久。

“打起来……谁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