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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现下如何了?”

红卿用帕子擦了下毫无泪水的眼角, 依偎到知府的身边:“神医说姐姐是被贼人种蛊了,需得找到种蛊人才行。”

她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娇媚:“大人可一定要彻查府内的下人, 肯定是他们谁想要害姐姐。”

知府揽住红卿,宽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担心,神医肯定有法子救。”

说着, 他看向姜时镜:“辛苦神医诊治贱内, 本官愿意将诊金翻倍。”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 姜时镜抬起眼,直视着知府,语气不咸不淡:“在没有确定这只蛊虫的具体作用及方位,想让蛊虫死亡只有两个办法,一宿主死后,蛊虫失去承载体自然而然会一同死亡。”

“二若这只蛊虫为子蛊,那么杀了携带母蛊的操控者子蛊亦会跟随而去。”

知府微怔,皱起眉思考了片刻:“神医的意思是指一定得找出下蛊人,才能治好贱内的病?”

姜时镜:“夫人体内的蛊虫日复一日的吸食她的生命力,屋内的药只能延缓并不会治愈。”

不过……他不露形色地看向床头上悬着的药囊。

这间屋子只在白日时开窗通过风,夜晚门窗全部都是关紧的状态。

按理来说,药味并不会散得那么快,且空气中似乎又多一味药。

红卿挽着知府臂弯:“大人,那魔教都猖狂到府内来了,以后岂不是要祸害到襄州百姓上。”

知府沉思道:“神医能确定是蛊虫作祟?”

姜时镜挑眉:“大人若是不信,可请旁的谷内弟子诊治。”

知府顿时语气严肃了些:“既如此,本官必定派人追查下蛊人,一旦抓到立即送到神医面前。”

说着伸手环住红卿的腰身,宠溺道:“夜深了,我们该回去歇息了。”

红卿担忧地看向夫人:“可妾身想留下来照顾姐姐,若是姐姐半夜醒来也有个照应。”

知府强硬地揽着她往外走:“有神医在,不会有事,我们还是抓紧些回屋。”

等人都走了后,屋内只剩下那名叫凝儿的丫鬟还守在床头,脸上满是忧虑:“神医,我们家夫人真的还能醒过来吗?”

姜时镜瞥了她一眼,不答反问:“今日有谁来过这间屋子?”

凝儿愣了下,她回忆了一番:“今日大多时候都是红姨娘陪着的,傍晚时,大公子来过一回,看望夫人,只待了短短半刻钟。”

他伸手取下床头的香囊,借着跳动的烛火瞧了一眼里头磨碎的粉末,与早上瞧见的一般无二,只不过似乎少了些分量。

药味也淡了很多。

他把药囊直接放在夫人的枕边,绕出屏风环顾了一圈屋内的摆设,在侧边靠桌的架子里发现了一盆早上没有的盆栽。

花朵盛开的艳丽芬芳,唯一不同的是盆内散发的药和其他盆栽不一样。

他朝凝儿道:“大公子与夫人的关系如何?”

凝儿:“并不好,大公子的生母是先前的齐姨娘,齐姨娘自进府后便与夫人不合,去年齐姨娘去世,大公子将所有的过错都扣在夫人头上。”

她声音轻了半分,揣测道:“会不会是大公子……”

姜时镜没接话,将那盆花从架子上拿下来,放在桌上与另一盆花比较,继续问道:“红姨娘与大公子呢?”

被放在架子里的花有些蔫,土质非常稀疏,是人为的从土里挖出来装在盆栽内,摆放在这间屋子里。

凝儿走到桌边看着他:“可能因同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身份,他们的关系倒是好得很,两人待在一间房内是常事,指不定厮混在一起做见不得人的事。”

“大公子傍晚来此也是找红姨娘,不知说了些什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