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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连最后登上骸砦的机会都没有。

也要庆幸鹤见稚久是个情感热烈的人了,这一点正适合入手。

反正中原中也也不会拒绝,如果能成功,算是个双赢的结果。

“种田长官那边没有回复?”

福泽谕吉皱起眉,抬头问过去:“夏目老师那边呢?”

“夏目老师已经在准备了,但很遗憾,他没有记忆。”森鸥外回答,“唯一庆幸的就是夏目老师没有直接否认我们的假设,愿意帮我们注意一下内务省那边。”

“上次失误过的事情这次需要防患于未然才行。”

森鸥外说:“太宰君的意思是鹤见稚久没有记忆,至少不认识中原中也、也没有出生在擂钵街是真的。”

“如果他要动手……”

福泽谕吉沉默地接话:“那么对我们来说最缺少的情报就是鹤见稚久会从哪个方面开始,又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

就像武器决定战术理论一样,出身和思想更决定一个罪犯的行为和手段,鹤见稚久以前常年待在福地樱痴身边,行动之中很多都带上了那位‘远东英雄’又或者‘神威’的影子。

但是他们这次见到的鹤见稚久完全未知,根本说不准会做什么。

森鸥外莞尔:“令人头疼的信息差呢。”

鹤见稚久常用的套路了。

“不过有一点我很在意,福泽阁下也看一眼吧。”

说着,森鸥外绕到办公桌边拿起一份文件递过去给福泽谕吉,看着福泽谕吉翻开时解释说:“这是我第一时间调查到的基本信息,还没有来得及进行深层调查。”

福泽谕吉的手指在那份针对鹤见稚久的悬赏上顿了顿,转眼又看见了那上面注释的悬赏发布人的信息。

银发男人剑眉蹙起,察觉到了里面蕴含的意思。

森鸥外笑道,点了点文件上那份悬赏和发布悬赏的诅咒师:“你知道我得到这份情报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不需要森鸥外说,福泽谕吉也明白。

他合上文件,心情沉重地吐出一句话:“这是两个不同的消息来源,其中一个有可能站在鹤见稚久那边。”

有人想攻击,有人在偏向。

还有之前没有出现过的咒术师下场,很难不让人怀疑鹤见稚久是不是也对咒术界做过什么事情。

而且有一点是太宰治明确提醒过的。

关于魔人费奥多尔——鹤见稚久为了夺取一个头脑高明的军师不惜在自己的计划完成之前实践了费奥多尔的理想,崩溃之下的魔人加入梦想家的阵营为他所用。

那么这一次也是这样吗?

就算费奥多尔又找到了新的理想,但那样的事情,就算是冷静理智的魔人也不会轻易把鹤见稚久放到一边吧?

所以这个情报一呈到森鸥外的桌子上他就联想到了一些让他很不想考虑的可能。

即在咒术界那边,会不会也有像费奥多尔这样和鹤见稚久合作过的人,而这些人现在对鹤见稚久又抱有什么看法。

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

阻止,还是继续协助。

“首领。”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打断了无声的推测,室内紧绷的氛围缓和了不少。

福泽谕吉重新闭上眼睛,这次抓住刀鞘的手隐隐有青筋绷起,彰显本人的不平静。

进来和服干部带来的最新的消息:“鹤见稚久已经被引入了准备好的房间,我们的战术班和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已经就位。”

“还有,关于您说过的备用方案。”

尾崎红叶微微弯下眼眸,眼里尽含肃杀:“我和魏尔伦君沟通过了,他没有拒绝。”

——港口Mafia不会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