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兰宫
长木相貌平平,又一贯在朝里宫外的那些贵人府上活动,自然与宫里大名鼎鼎的汪岑不一样。
这不,他去到启兰宫厢房的时候,甚至都被芳云给拦了拦。
芳云显然也是为着春兰哭过的。
这会儿她脸色不好,只是强打起了几分客气,:“公公,昨个儿下午的时候内尚监不是都让人问过了,怎么今日又......”
说着芳云不由得叹了口气。
“公公,我们小主她染了风寒实在起不来身,且得好好卧床静养。”
“偏偏春兰又这么走了......”
这会儿长木也耷拉个脸。
显然他对费劲儿又得来一趟启兰宫的差事也不满。
他甚至都没遮掩这情绪,只是敷衍的对着芳云略一点头,说话也带着几分刺挠。
“上头发话,咱们底下这次奴才还不是得照做?”
“得了,公公我还要交差呢,就请你们小主担待一二。”
说完,长木就什么也懒得再说了,带着人直接进了厢房。
被强行挤开的芳云都愣住了。
待回过神看着长木这一行人,她心头忍不住啐了一口这群目中无人的阉狗!
长木进了厢房。
何玉珊确实如芳云所言卧病在床。
昨日只有素霜能进来看她,像是风寒发热打摆子,手抖得不成样子的何玉珊很是得了几分妥帖的关心,最后还留下了双云。
芳云、双云都是从前就在启兰宫的人......
何玉珊不信她们。
可偏偏她身边已经没有可信的人了。
吃的,喝的,甚至那些治疗风寒的药都不知道是不是催命的毒药......起不身的何玉珊,如今只有在恐惧中眼睁睁等死的滋味。
“何才人,春兰是伺候您的宫人?”
“您近些时日可有责打,辱骂过她,以至她一时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