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着听梅关心又担忧的模样,潘玉莲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我准备干这事的时候,就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和皇帝这种‘火山口’似的‘恋爱’,早晚有这么一出的。”
潘玉莲笑嘻嘻的道:“现在你看着我和咱们那位皇帝陛下‘蜜里调油’似的......那是建立在我还没“厌烦”这个‘温情脉脉’剧本的基础上。”
“我挖空心思,想法子奉承他。”
“成日里像个没有脾气的‘人机’似的,哄着他,顺着他,纵着他......往后我要是腻歪了这个剧本怎么办?”
“我也知道轻重好歹,更没什么委屈的。”
“毕竟我想借着他往上爬,更舍不得现在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
“但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情绪不上头?”
“皇帝这种投胎水平高的让人羡慕嫉妒恨,自己又当真能杀出来的政治‘生物’,从来都高高在上惯了。”
“他从指尖施舍一点温情,就足以让人争的头破血流。”
听梅取过潘玉莲手里紧紧捏着的冰块,伸手擦了擦她的手心。
而说着话的潘玉莲长长的叹了口气。
“上辈子挤不进富贵堆里,急着跳脚。”
“指天恨地。”
“长跪不起的求财神。”
“这辈子有机会了,却还是想跳着脚的骂爹。”
“怎么就能有皇帝这种超纲‘开挂’的权力怪?”
“这世上瞧着能来回和他拉扯,那是他肯允准。”
“没谁敢真正的忤逆一个掌着实权的皇帝,他要的也会越来越多......”
“你看看,我现在瞧着是春风得意,但那也不是没其他的办法不是?”
“但凡是个正常人有其他的办法,谁能想出要个‘怀孕流产’这种伤害自己的招数?”
想想其他的法子......呵,指望皇帝感同身受旁人的‘痛苦’那是痴心妄想,
资源就那么多,往上走的路也定死了。
这世上,想方设法能奉承皇帝的厉害人多的是。
“要是皇帝当真又有了旁的‘心头爱’,腻了我,或是一气之下真恼了我,打发我去冷宫里吃糠咽菜,那谁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