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寒冬腊月马上就到。
待过了年,人就又老一岁。
旁的富贵人家只是感慨两句年华逝去,可在“天家富贵”里,还是在皇帝膝下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的时候,这可不是简单的老一岁的事。
除了已经在京中的端王、诚王和信王府的人,其他地方上准备进京贺岁的藩王也都在动身赴京的路上......所有的人心里都有种莫名的预感
这个年一过,只怕不会安生了。
在这个风声“呼呼”的当口,但凡是涉及所有王爷世子的事,就特别容易被人留意。
因而,长顺说的第二件事,就是信王世子得了陛下封赏的事。
信王世子?!
摸着猫的潘玉莲手一顿。
她慢慢的拉着珍珠的尾巴揉着,盯着长顺,好奇的道:“就单他得了陛下的赏赐?”
“是。”
应着声的长顺躬身笑道:“听说世子是献了一副画,陛下很是喜欢。”
“一幅画?”
“是,娘娘,正是一幅画。”
众所周知,这宫里的娘娘们都饱读诗书,因而都爱个诗爱个画的。
见潘玉莲提起这画,长顺只当她喜欢,便绞尽脑汁的使劲想了想道:“好像是叫什么,什么崖子的高山,不对,是高崖松,松.....”
【“刚刚朕在琼华宫里看了会儿画,沾上了熏香的香气。”】
【“哦,陛下看的那是什么画。”】
【 “绥崖子的《高岩曳松图》。”】
【 “这样啊......” 】
这厢长顺还在格外努力的试图挤出听过的画名,忽然就听
“绥崖子......”
“《高岩曳松图》。”
寻着声的长顺一抬头,就见潘玉莲直勾勾的瞧着他,又重复了一遍,:“绥崖子的《高岩曳松图》。”
“诶嘿,正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