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行不行’这事,寻常时候哪里仅凭一双肉眼就能瞧明白的?
闻太后借着‘头疼’的事传召了数位御医, 旁敲侧击的问起了此事。
但偏偏她的话又不能说的明白,因而得到的答案也很是模糊。
甚至听得御医们口中最好的办法, 就是患者本人将身体状态和行房事时的具体问题给列出来......
这, 这, 这你让闻太后怎么说?
在慈宁宫翻来覆去犹豫了好几日, 闻太后最后也没能定下个什么想法, 只是愈发的上火, 起的也越早。
这会儿闻太后正为了压制满心的躁郁念经呢,郑嬷嬷就一脸凝重, 神色匆匆的进了小佛堂。
“太后娘娘。”
闻太后先是不紧不慢的双手合十朝着菩萨又拜了拜。
这才看向了郑嬷嬷, :“一大早的,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挨了训的郑嬷嬷很是麻溜的低头, :“奴婢有错,惊扰太后娘娘......”
“行了, 行了。”
闻太后如今不耐烦听这些话。
她被郑嬷嬷扶着往榻上去的时候, 问道:“说说吧, 宫里又有什么事闹腾?”
这两年明崇帝的后宫里很是安稳。
毕竟妃嫔‘阶级’固化, 得宠的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
碍着面子和规矩, 上头又有薄皇后压着, 除了习惯性四处求神拜佛求子的妃嫔......
当然, 之前宫中‘求药’之事也很是疯狂。
但之后出来个‘嗑药嗑疯了’的荣妃作例, 也没人敢怎么吃那些乱七八糟的‘求子’药。
除过不死心还为‘皇嗣’折腾的, 其他的人不过就是拌拌嘴皮子的功夫......像明崇帝刚登基那会儿的‘前两届’宫斗赛那么拼命的事已经没发生过了。
“太后娘娘,昨夜, 昨夜庄嫔留宿含章殿了!”
“留宿含章殿?!”
已然做好迎接太后娘娘雷霆大怒的郑嬷嬷看着闻太后先是一惊,整个人更是豁然起身。
可随后那点怒气又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冷水似的,怒气戛然而止
甚至闻太后还慢慢的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