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和窗户全都锁得严严
实实,就连垃圾都没机会丢出去。所以那副镣铐,现在还躺在林眠屋里的垃圾桶中。
幸好江少爷有洁癖,所以林眠故意迟疑道:“留着是留着,只是被我丢进厨余垃圾桶里了……少爷还要用么?那我去捡?”
江云岚果然嫌恶地皱起了眉,有些恼火,阴森森地问:“你丢它做什么?”
林眠的耳根慢慢红起来。在江云岚的俯视下,他谦卑地垂头,黑发滑落肩上,露出一截白皙而脆弱的后颈,是食草动物向着猛兽臣服的姿态,语气轻而略带恳求:“它把我的手腕磨破了,我很不舒服……”
江云岚果然最吃林眠示弱这一套,顿时有些意兴阑珊,却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楼。
成了。
林眠稍稍松了口气。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口气松得有些为时过早。
晚上的时候,虽然确实没有了镣铐,但是大少爷却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两条崭新的领带,将林眠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
领带质地上乘,轻薄柔软,即使绑在之前磨到青紫的地方也没什么痛感,这下林眠再也找不出半点理由来拒绝。
林眠:“……”
算了,多少也习惯了。
江云岚多少是有些特殊的恶趣味在的,他似乎很喜欢看见林眠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承受自己的掠夺。本以为这辈子靠顺从能多少逃过一些,但显然,江云岚的本性并不会因为顺从而改变。
相较于第一次,今晚的江云岚不再那么急切,经验明显丰富许多,起落的动作也更熟练一些,不再像打架一样,将林眠身上弄得青一块紫一块。
但与此同时,他也不再满足于单纯的霸王硬上攻,终于有闲心照看林眠的其他部位。
林眠虽然上辈子已经体验过,却仍然颇为难以招架。
也许是因为被沈系催生出了额外强烈的怒火,今晚的江云岚表情冰冷动作强硬,始终对林眠有关沈系的解释充耳不闻,权当他是在苍白无力地狡辩。后面为了不让这个恶心的人名影响杏致,干脆直接弯腰堵住了林眠的嘴。
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江云岚才意犹未尽地罢休。
林眠酸痛的手腕终于被解开,他已经筋疲力尽,在发现无论如何不能让江云岚停手后,后面全程都尽量保持着沉默,不再浪费多余的体力。
见江云岚终于翻下来,躺到了自己身边,林眠用尽力气撑起身体,想回自己的房间睡。
但他刚要起身,却被人从身后轻飘飘地拽住了高马尾的末端长发。林眠被迫后仰起脸,献祭般在空气中暴.露出滚动的喉结。
说起来,这头黑色长发还是因为江云岚的要求留的,理由很简单:他喜欢。
林眠永远会顺着江云岚的心意,所以从十六岁那年开始就蓄起了长发,为此还被一些人暗地里阴阳怪气过,说他留起长发倒像个漂亮女人。
当然,这些乱嚼舌根的人后来也被江云岚整得很凄惨。
如今被大少爷拽住头发,林眠莫名有了种被捏住命门的感觉。他回眸看向江云岚,轻声问:“少爷……还有什么事么?”
声音微微发哑。
江云岚并不满意他的话,但是今晚吃饱喝足,心情还算不错,也没同林眠计较。
他懒懒散散地半眯着狭长的眼尾,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不用回去,就在这里睡。”
林眠委婉提醒:“……少爷,我出了一身汗。”
但是并不想洗掉,就想故意恶心江云岚,让他失去杏趣最好。
江云岚不耐地“啧”了一声,嫌弃却又不完全嫌弃:“还用你提醒?”
江云岚可以对万事万物都有洁癖,却唯独在林眠身上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