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给人解毒的。

况且定安侯和赵王以及楼氏又没有特别亲近的往来。

此时陆瑾瑜正靠坐在椅上闭目养神,他这两天里基本很少说话,尽量保存心力。

陆婉初一会儿站在窗边朝外望两眼,一会儿又在屋子里走两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二哥,要是楼氏不肯出手搭救怎么办?”

陆瑾瑜睁开眼看她一眼,又缓缓阖上,道:“那便是我的命数。”

陆婉初道:“先前我就该跟着一起去的,要是楼氏不肯搭救,我是定安侯嫡女,还可以求他们。他们想要什么条件,可以跟我提。”

陆瑾瑜一点也不着急,只道:“稍安勿躁,会有人来的。”

陆婉初耐下性子又等了一会儿,随后果真看见随从回来了,还带了些陌生人来。

那些人抬着一辆轿子,径直把轿子四平八稳地抬上了船,放在甲板上。

陆婉初连忙跑出去,那些人便对她揖道:“这位是三小姐吧,敢问二公子现在在何处?”

说话间,陆瑾瑜便自己走了出来。他虽脸色很差,可步履沉稳,气势不输。

那些人见他出来了,给他吃了一粒护心丸,便又请道:“二公子,请上轿。”

因轿子很宽大,陆婉初也同他一起坐了进去。

码头上有不少人围观,都纷纷揣测这回楼家接的病人又会是谁。

看样子,楼家经常接身份显贵的病人。并且都是派人抬轿去接,从始至终病人都不需要在人前露面。

因而从各地来浔阳找楼氏求医的是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