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消了一大半肿,看起来总算是正常了些。

等到更衣时,陆婉初回到床边,床头床尾都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自己的东西。

身后侍女不禁询问:“王妃在找什么呢?”

陆婉初抿唇不答。

她的裹胸布不见了…即使自己知道定是被他给收走了,可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

凭什么他不准便不准?哪有他这样霸道的人?

可最后把床榻都翻遍了也找不到,只能无可奈何地作罢。

她更衣洗漱毕后,便出了房门,不知她爹的情况如何,便要往定安侯那处去看看。

院里有苏墨的随从守着,见得陆婉初出来,便禀道:“王爷已去营中点兵,等忙完了就会回。但王爷走前吩咐,若是王妃问起,便告知王爷的行程。”

“…”陆婉初默了默,道:“我好像并没有问。”

随从一丝不苟道:“属下也是怕王妃会担心。”

陆婉初去到定安侯那里,无一例外又见到了楼千吟。

定安侯的毒是苏连玦下的,他必不会用轻易好解的毒,这毒十分刁钻,因而楼千吟处理起来也有些棘手。

好在他可以先保住定安侯的性命,再一步步着手。

这和从前苏墨还是陆瑾瑜时一般,需得入药浴,施银针。因着这毒是慢性毒,不像当初那般急于要人性命,也不需要服用像千色引那样的东西,只不过要彻底清毒耗的时间久,需要调养的时间也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