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起来,他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兵力,恐怕都得在今日交代了。

陆放看了看那方孤军奋战的定安侯,定安侯虽然重伤了,可他身边的将士们看见援军到来,原本消弭下去的气焰,顿时又高涨起来。

他们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紧紧护着定安侯,大杀四方,就连定安侯也能握着剑继续杀人,势必要撑到援军到来的那一刻。

陆放的士兵们中了箭,想要重振去取定安侯性命一时间还不可能完成,眼见着那滚滚沙尘越来越近,那冲过来的士兵带着腾腾杀气。

再待下去,一场恶战在所难免,谁胜谁败还不得而知。

陆放狠狠瞪了定安侯一眼,满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最终下令全军撤退。

定安侯眯着眼略微浑浊的眼,看着那策马跑在最前端的人,仰天哈哈大笑。

彼时陆婉初率军冲入腹地,陆放已经下令撤兵,却还是被她给揪到了尾巴。

尽管曾同为陆家军,可现在各为其主,光是看今日他们想要围歼定安侯,那便不能够手下留情。

陆婉初斩断了陆放军队的尾巴,将士们奋起,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爹!”

陆婉初跳下马,就来搀扶定安侯。

见得定安侯的情况,陆婉初紧绷着神色,一身风尘仆仆。

她日夜兼程地赶路,就怕自己赶不及…在看见定安侯满身是伤的这一刻,陆婉初心里直颤。

定安侯带血的手摸了摸陆婉初的头,紧接着就要倒下去。

“爹…”陆婉初瞠了瞠眼,急忙把他扶住,颤声道,“爹你怎么样?你撑着点,我这就带你回营…”

定安侯哑声问:“徽州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