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被自肩头滑下,一缕春光半遮半泄,着实动人。

陆婉初承着他如狼似虎般的猛烈侵占,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摇欲坠。

他结实的身躯将她的娇小碾压得结结实实,只余下她的头搁在他的肩头,微张着口,神色迷离,娇泣声声入耳。

她伸手去抱陆瑾瑜的腰背,将他抱个满怀。

身上这个男人的重量,让她感到极为踏实。

她不禁声色沙哑地泣道:“苏墨…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精力旺盛啊…”

岂止是精力旺盛,他还力量充沛、体力持久到可怕。

陆瑾瑜恍若笑了一声,他眉眼间都染上情潮和愉悦,一边狠狠霸占着,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道:“我是习武之人,精力自然好些。”说着在她耳垂留下湿热的吻,又哑声道,“受不住的时候告诉我。”

陆婉初的反应越来越得他的意,她既没求饶,那便是受得住的,她只张口喘息着,唇色灔丽,眼眸潮湿。在陆瑾瑜发力往她身子里狠钻时,犹如粗壮烧烫的铁杵长驱直入,她才颤身轻叫。

这两番纵情,陆婉初又有一两日下不来床。只不过没有多少痛楚,只是酸懒得与散了架无异。

好在饮食与恢复以后也相差无几,并没有恹恹食不知味,多泡两次温泉以后便渐渐好了。

这头贺将军没能邀请到陆瑾瑜喝酒,在大堂用了午饭,便回房去休息了。

他夫人倒毫不意外,私下里道:“你这样贸贸然地去请那二公子喝酒,他若真出来跟你去,那才叫奇怪了。”

贺将军不解,道:“男人家一起喝酒,这有什么奇怪的。”

他夫人便道:“想来那日在梅园时你也眼拙没看见,他梅花树下挡着的还有一位妙龄女子。想必是房中藏了娇娥,不然如何不应你?你这唐突一去叫门,不是煞人风景么?”

贺将军反应了好一会儿,道:“你说他房里住着的还有一个女子?”

那天在梅园里他竟一点也没看出来。现在想想,还真是差点坏了人家的好事啊。

等陆婉初身子疗养得差不多,陆瑾瑜便带着她往回程的路上赶。

马车从早行驶到晚,行程比来时要快了许多,应是要把这几日落下的行程都补上。

照陆瑾瑜的话说,他们确实是分开两路回徽州的。陆瑾瑜带着陆婉初一起单独赶路,但外界的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外界所知的是陆瑾瑜与他的随从们一行。

因而两人一路上都十分安顺,也不住沿途的驿站,而是赶在入夜前进城住客栈。

等抵达徽州时,陆瑾瑜也十分低调,先带着陆婉初回了一趟南大营,着亲信回侯府报了个信。

随后便调派了一些人手,在回徽州的途中做了些安排。

彼时随从护送着侯府的马车,一个城一个城地走下来,难免要耽搁一番,反而被陆瑾瑜落到后面去了。

他们眼见着还有一两天的路程便可抵达徽州,终于毫无意外地在半路上遇到了伏击。

只不过双方打起来还没多久,南大营精锐的骑兵就从山道间冲出来,将那些作乱的一网打尽。

这次作乱的不是什么流寇,而是与上次差不多的黑衣死士。

黑衣死士众多,若是单凭陆瑾瑜身边的随从应付,武功再好也敌不过对方人头众多。若陆瑾瑜与陆婉初真坐侯府的马车回来,路上得不到支援的话,就颇为凶险。

他们回来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用了一个多月,回到徽州以后不几天便是除夕过年。

陆婉初同陆瑾瑜回到侯府时,还没进门,便看见定安侯携着姚如玉在门口等候。

陆婉初下得马车来,脆生生唤了“爹娘”,姚如玉便牵着她进去说话。

陆瑾瑜自